感。
要是这样都不能唤起他的注意,她也就无计可施,只能灰溜溜的离去了。
夏繁星手肘杵在桌面上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拿着一只鸡腿小口小口的吃着,她一边吃一边斜着身子好整以暇的看着这边,好像在等着看一场热闹。
舞娘端起那杯酒,脸上的笑容拿捏的刚刚好,有男人最喜欢的那种欲拒还迎的劲儿,“公子,画儿是刚来新月轩跳舞的,公子觉得画儿这舞跳的如何?”
在舞娘满心满眼的期待中,肖漠北开口了,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给了她当头一棒。
“赔我的酒。”肖漠北盯着那个被舞娘斟满了酒的酒杯寒声问,“是你自己掏银子下去让小二重新送一壶酒上来?还是我叫人废掉你一双欠手以泄我心中之愤?”
舞娘嘴角的笑容在一瞬间僵硬,“公子你说什么?”
“你是聋子吗?本公子没心情重复,你只需告诉我,你的选择到底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
肖漠北喝的这种酒,虽然比不得十里香,却也是新月轩最贵的招牌酒,一壶酒的价格是白银百两。
她一个小小的舞娘,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银子?她哆哆嗦嗦的将手里举起的酒杯放回在了桌面上,她尴尬的笑着退后,“是画儿唐突了,画儿不知如何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高抬贵手,不要和我一个不懂事的民女一般见识。”
楼下有客人点了这画儿的舞,小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这舞应该跳完了,所以上来领他们去楼下,一上来发现情况有点儿不对,他就机灵的跑到了下面去唤掌柜的,掌柜的一听是东家的房间出了问题,连忙亲自跑上来查看情况。
整个新月轩,就只有掌柜的知道肖漠北是老板的事情,因为新月轩也算是肖漠北的一个秘密藏身之所,是和别院相通的,为了避免这个秘密被有心之人窥窃,新月轩的小二每三个月就会换一批,只有掌柜的一直是这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