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刀被欢儿的剑挡下,并一脚飞踹,男人嘭的摔趴在地上。
“就知道你有两下子,不过你一个人打得过我们数百人吗?客栈已经被围起来了,今日你们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我们要的是你们的尸首!”
另一边的黑衣人面色不虞,他低吼一声,屋子里的众人齐刷刷的朝中心的两人挥刀砍去。
欢儿的功夫是不错,但双拳难敌四手。
很快,她被刀剑割伤手臂、大腿,最危险的一次砍在她的背上,嘶啦出一条鲜血淋漓的大口子。
白引歌手无缚鸡之力,她几次三番想把麻醉针拿给欢儿,可对手的攻击太过密切,欢儿分身乏术,根本不敢分神。
她以血肉之躯铸成铜墙铁壁,死死的护着白引歌。
“是三公主吗?你们是她派来的?”
心脏像是被架在火架上炙烤,欢儿每一次受伤,白引歌的心都跟着揪疼。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眼看这次难逃死结,对方派了数百人来围攻她们两人,压根没给她们活路,她得兵行险招才能自救!
白引歌牙一咬心一横,决定带欢儿进入实验室。
里面只有男人一个人,就算打起来欢儿的胜算远比外面大。
“都要死了,问那么干什么,杀!”
男人没有回答的意思,刀光剑影泛着血腥气,再次逼近。
白引歌没法再眼睁睁看着欢儿流血牺牲,她从后面伸出手拉住欢儿的衣摆,手探入自己袖中的铜镜里,猛地一拽——
硕大的两人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众杀手刀砍了上去,落在了空空如也的床铺上,一脸的迷蒙。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不可置信的眨眼,“怎么回事,她们会妖术?”
不然他们的脑容量解答不了自己看到的这可怕一幕。
“既,既然他们会妖术,为什么要留下来负隅顽抗?难道她们的血是诅咒,但凡染到的人……”
有个胆小的胡乱揣测,一时引的人心惶惶。
“闭嘴,说不定是障眼法,搜!”
领头的男人心很乱,但还在强作镇定。
他带头用利剑撩起床铺上的被子,扫了眼小铜镜没放在心上,又扩大范围,把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老大,没,没人啊……”
玄虚的事令人心惊胆寒,个个都在打退堂鼓,恨不能早些离开这诡异的地方。
“你们在这守着,我带人去楼下搜一搜。”
还是不信大活人能凭空消失,男人想邀功,硬着头皮继续留守和搜查。
白引歌拉着欢儿进了镜中实验室,她大气都不敢松,“欢儿,先把这男人绑起来,我再帮你处理伤口。”
男人还保持着之前看过的姿势,白引歌不放心,这句话算是变相的试探。
欢儿虽然受了很多处皮肉伤,但没有殃及性命。
她疼的咬紧银牙,不安又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娘娘,这里绝对安全的吗?”
白引歌去柜子里那输液的胶管,她钉在原地,保持着十足的警惕性。
“安全,这是我发现的一个秘密基地。唯一不安全的就是他,你把他绑起来就好了。”
把输液管当绳索递给欢儿,白引歌手里拿着麻醉针跟欢儿齐头迸进。
等到了男人身后,白引歌第一反应是先扎麻醉针最稳妥。
手臂挥下,意外在一瞬间发生。
假死的男人忽然拽住她的手臂,一个疾步绕至她的身后,用她手里的麻醉针抵住她的脖子。
“娘娘!”
触不及防的袭击让欢儿慌了神,她一个跨步握拳想把白引歌夺回来。
“别乱动,你们家娘娘有孕在身,这东西入体对她来说可是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