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这么厚。
竟然连这种话也说的出来!
真是不要脸!
宋若声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
在怀疑自己遇到的季建山是不是假的季建山,怎么就听不懂人话?
她刚刚那话的意思明明就是提醒他,让他快放她走,这样的话,她就会既往不咎!
他怎么就能听成她是担心他?
这人,宋若声罕见地出了个神在危在旦夕的时候,的脸皮,也实在太厚了些吧!
&nt;也对!"
宋若声又听季建山继续说道,
&nt;既然我侄子都要来了!那我现在要是什么也不做,岂不是很亏?我特意把你掳来,却什么都没做,你和我侄子岂不是认为我不行?"
季建山一边说着,一边扑了过来,犹如饿狼扑食,还带了些势在必得,似乎笃定了季浔阳一时半会赶不过来一样!
宋若声的心中一惊,也顾不得许多了,这要是被季建山给制住了,那就真的逃不掉了!
她刚刚和他说了那么多,他怎么还是执迷不悟,要和她做那种事?
就凭他的身份,要谁不行?
还非得要她?
真是,宋若声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季建山了,只能低声地咒骂了几句,然后迅速地往旁边一滚,顺势滚下了床。
咚拢一声,宋若声落了地。
幸好这床不高。地上还铺了厚厚的地毯,所以,她落在地上倒也不是十分地疼痛。
落了地之后,宋若声又连忙爬了起来,往窗边跑去,她刚刚看了看对面的楼层也就只有三四层的样子。
这个房间应该也差不多和对面一样高。
好不容易跑到了窗子边,一看,竟然不是三四层,而是十多层的样子!
傻了眼。
而这个时候,季建山慢悠悠地跟了过来,还好心情地整了整袖子,靠在墙边说道:
&nt;你原来喜欢这种,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比较厉害,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你可能会受不了!"
宋若声翻了个白眼,真能吹,也真能想,真是龌龊!
真是自己思想龌龊,看着别人的动作行为都是龌龊的!
要不然,怎么说佛者见佛呢?
心里虽然很是鄙视季建山,但是面上却是不显,一副冷漠的样子,带了丝丝的清冷,如同那雪山之巅,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nt;我喜欢浔阳,爱浔阳,浔阳是我的丈夫,你是浔阳的小叔,是小尘的爷爷,你要是对我做了那种事,被小尘知道了,他该有多伤心,多难过啊!小尘可是你唯一的侄孙啊!"
宋若声还是妄想用亲情,用小尘让季建山心软。
&nt;哦,那又怎样?"
季建山挑起嘴角轻轻地笑了笑,望了望窗外,又看了看时间,大概是差不多了,他也马上就要到了。
好戏就要上演!谁也逃不掉!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坏人,那就是他,就让他来当这个坏人,把这对夫妻给拆开吧!
季建山以为这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却不知道有这么一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和季浔阳闹翻了,两个人斗了起来,背后最大的受益者还是叶问。
此刻的叶问和季浔阳还是僵持着。
叶问想要把温雅带走,但是季浔阳不肯。
&nt;你让开!"
叶问的脸上带了一丝戾气,声音也带了些不耐烦,和平常斯文俊秀的模样大相径庭,这个样子,倒是和盛怒之下的季浔阳有些像了。
季浔阳气定神闲地站在了温雅的面前,他本来也就没有给温雅当挡箭牌的意思。只是,叶问这么嚣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