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贵的一个,也不过一千五百万,你为什么跟正兴说最少值五千万,仅仅是为了斗气?”
吴东讶然,“不是吧,徐哥,你该不会弄错了,这差的也太多了。”
徐然轻轻摇头,看着司徒宾那边,轻轻摇头,“不可说,不可说啊。”
“你还不知道吧,最近,司徒宾大肆购得梅瓶,就在上周,已经买下三个,他想干什么,不用我说了吧。”
徐然眼神里面竟然露出惊喜,“消息可靠?”
“当然可靠。”
徐然轻轻挥舞着拳头,“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我还担心鱼儿不上钩,现在看来,他咬住了才不会松口。”
吴东和苏天理对视一眼,都搞不懂徐然到底要做什么。
价格很快来到四千五百万,梅正兴有一丝紧张。
对面,司徒云也是一样,他回头看着司徒宾,“爷爷,四千五了,我们还叫价吗?”
司徒宾也拿不定主意,只能望向顾朱同。
顾朱同捋这山羊胡须,“司徒先生,我认为咱们不应该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我们已经买下不少梅瓶,也不缺这一个,过段时间,我们联手炒作一番,肯定大赚,这个已经溢价太多,就让给梅家吧。”
司徒宾眼神闪烁,内心有些纠结,理智告诉他,现在罢手,可以让梅元山吃个暗亏,可是,这个亏吃不了多久。
因为,他已经联系多方,准备炒梅瓶,很快,梅瓶的价值就会被炒起来,届时,这个品相远胜于他所购得的那些梅瓶,肯定也会是天价,梅元山非但不会吃亏,反而会大赚。
这么说来,自己岂不是为了他梅元山做嫁衣?
不行,绝对不行。
“云儿,出价。”
司徒云一愣,“爷爷,已经四千五百万了。”
“那就五千万!”
顾朱同也吓了一跳,“司徒先生,冷静点。”
“我很冷静,就算这个瓶子最终不赚钱,我也不能让梅元山得意。”
顾朱同毕竟受雇于人,最终决定权在司徒宾手上。
司徒云声音有一丝颤抖,“五千万。”
他说完之后,眼巴巴看着梅正兴,心里生怕他不加价。
梅正兴同样拿不准,五千万是徐然给他的上限。
“徐哥,怎么办?还加吗?”
徐然走上前,看着司徒宾一方,“看来,双方都喜欢这件宝贝,梅老爷子也发话了,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拿下来,那没什么好说的,司徒老先生,我就跟你赌一把,这个瓶子,我要定了。”
“小子,你真是狂到没边了。”
“梅元山,你别忘了,刚才那八亿本就是你的,我们最多打个平手,你还不罢手,我奉陪到底。”
双方杠上了,徐然大吼一声,“我们就赌一个亿,赌这个瓶子花落谁家,你敢吗?”
司徒宾也站了起来,眼神里满是笑意,“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你就是那顶花带刺的黄瓜,还是太嫩,我本来还有些犹豫,现在,当然跟你赌了。”
顾朱同在一旁也松了口气,这样一来,这个瓶子就算喊道一个亿,他们也绝不会亏。
徐然似乎有些失去了冷静,梅元山正要拉住他,他已经出口了,“八千万!”
全场震动,八千万就买这么个盛酒的小瓶子,太扯了吧
“这个小伙子是不是头铁,感情不是花他的钱。”
“不是头铁就是脑子有病,这下,司徒宾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司徒宾面露得瑟,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亿。”
店老板瞪大眼睛,张大嘴,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小小的梅瓶上,这哪里是梅瓶啊,分明是黄金做的梅瓶,也可以称之为金瓶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