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连连摆手,“不管我们的事,我们什么都没做”
“少废话,带走!”
黄彪被一瓢凉水泼醒,发现自己身处地下室里。
其他几个老板也跟他一样,被吊起来。
“黄老板,你醒了。”
马奎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刀锋闪亮的匕首。
“马兄弟,你你这是干什么?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素来敬重敖先生和马兄弟,有心想要结交,怎奈,自知身份卑微,也不敢张口。今天有幸见到,马兄弟真是一表人才,威风凛凛”
黄彪本以为自己说两句好话,就能哄马奎开心。
殊不知,他这次在劫难逃。
马奎笑盈盈盯着他,“黄老板,你省省吧,你就算把我夸得像朵花一样,今天,你也好不了,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黄彪装糊涂,“马兄弟,你太看得起我,我黄彪就是个小老板,本本分分做生意,辛辛苦苦赚小钱,从来都是笑脸迎人,别说得罪人了,连怠慢都不敢。”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嘀咕,难道是薛清心找到敖胜天?
不可能。
薛清心若是有这个人脉,何至于苦苦哀求自己,不要涨价呢?
敖胜天一个电话,别说涨价了,就算让自己给薛家免费供建材,自己也不敢不从啊。
恩,没错,一定不可能。
这里面该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马奎站起来,一步步朝黄彪走来,黄彪看着他手中的匕首,顿时紧张起来。
“马兄弟,你别吓我,我胆子小。”
“到底怎么回事,你就别难为我了。”
旁边几个老板也是一脸惶恐,他们也不相信薛清心有这么大的能量。
来之前,黄彪明明说过,他已经摸清薛家的底子,没什么背景人脉,让他们放心。
马奎来到黄彪面前,举起匕首。
“马兄弟,你别乱来,我真的不知道”
冰冷的刀锋,在他的脸颊和脖颈上划来划去,马奎竟然在帮他刮胡子。
只是,这感觉太惊悚了。
黄彪有些没忍住,空气中,立刻升腾起一股尿臊味。
马奎后退半步,满脸嫌弃。
“就你这个鼠胆,也敢欺男霸女,要不是徐先生有交代,我肯定把你扔进海里,好好洗洗。”
“看好他们,一切等徐先生定夺。”
黄彪长长松了口气,没想到,一泡尿倒是救了自己一命。
“黄哥,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徐先生。”
“黄哥,你是怎么得罪敖胜天的,我们会不会也跟着受牵连啊。”
“都说敖胜天惹不起的,我们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就被干掉,我儿子才两岁啊,我不想死!”
黄彪咬着牙,他哪里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要说是薛清心找来的,打死他都不信。
“嚷嚷个屁,瞧你们的怂样,人家吓唬两句,你们就成了这副德行。”
几位老板纷纷撇嘴,也不知是谁吓得尿裤子,现在裤腿还往下滴呢。
“黄哥,不是我们胆子小,敖胜天是何许人也,你比我们清楚,他这样的大人物要是跟我们过不去,我们真就小命不保啊。”
“是啊,到底是不是薛清心找人教训我们,一开始我就说过,那么做不行,太过分了。”
“说起来,黄哥,这就要怪你了”
黄彪见这些人竟然想落井下石,大吼一声,“都闭嘴,我警告你们,别胡咧咧。”
“你们有没有脑子,如果是薛清心要跟我们过不去,她还至于低三下四跟我们谈判吗?”
“你们都给我把心放肚子里,说不定,是马奎搞错了,你想想看,他要等徐先生定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