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来人,告诉他。”
贺远光身后站出来一位女子,满脸刁蛮。
“竖起你的耳朵,给我听好了。”
“你得罪了柳生一郎,这就是罪。”
徐然哈哈大笑,“我没听错吧,这也叫罪,那我想请问你们,如果是你们的话,会不会跪舔柳生一郎?”
“你们身为华夏武者,知不知道什么是脸面?”
女子闹了个大红脸,其他人似乎对她有些不满。
“你少混淆视听,我的意思是,你不应该擅自答应,跟柳生一郎决战。”
徐然再次笑起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决斗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他挑战我,我应战,与他人何干。”
“放屁,”女子娇斥一声,“谁说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你知不知道,你身后是整个天鹰盟,而天鹰盟的身后,又是我们武协,你若是战败了,整个华夏武者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们与阿尔国的关系本来就紧张,他们一定会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你这是给他们兴风作浪的机会,还不知罪吗?”
徐然冷冷到“既然我有罪,你们干嘛不找我,谁让你们动我的人。”
“瞧瞧你说的话,什么叫你的人,所有跟武者有关的事情,都归我们武协管,他们身为你的助手,你犯浑的时候,他们就应该阻止,既然做不到,就要受处罚。”
“好了,我懒得跟你废话,现在马上跪下,向贺老认错,贺老会宣布对你的惩罚。”
“你别不知好歹,你可以借着这次惩罚,推掉与柳生一郎的比试,这样,还能保存一些颜面。”
徐然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们倒是为我想的这么周到,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们?”
女子眼中满是不屑,“谢就算了,以后长点记性吧。”
女子比徐然年轻,可能是平时娇惯惯了,又没人敢惹,所以,才养成她目空一切的性格。
徐然虽不知道她在武协当中是何身份,但想来,总比不上天鹰盟的盟主尊贵。
可她竟然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对着徐然就是一通训斥。
真不知道,所谓的规矩,究竟是什么?
徐然站在当场,不置可否。
天鹰盟这边的人,一个个紧张兮兮,他们知道武协的权利有多大,也知道身为武协法堂的主事人,没人敢得罪贺远光。
贺远光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敲着二郎腿,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在他看来,女子已经把事情的利害关系,说清楚,徐然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么多年,他不知道处置了多少人,不管你是什么厉害人物,遇到武协,都必须低头。
不低头的结果,只有一个,轻则被赶下台,重则殒命。
徐然清了清喉咙。
就在大家以为,他会说出服软的话时,却听到。
“你们凭什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贺远光面色一变,这小子还敢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