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三分钟,兄弟们提头来见你。”
徐然冷冷一笑,“急什么,没看这位薛家的大佬,正在装逼吗?人家这么装逼,咱们也要回应,毕竟人家不是还没有动手吗?”
薛仁海面色一变,他分明听见这些人称徐然为主事。
能被称为主事的,应该不是普通人吧?。
难道他不是装腔作势?
徐然看着薛仁海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丢了过去。
“看你的德性,想必也有些见识,那你看看这个玩意儿,管不管用?”
薛仁海顺手抄起来一看,斗大的武协两个字,差点刺瞎他的狗眼。
等他再看到令牌的背后写着法字,整个人如遭雷击。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这个一无是处的小子,怎么可能拥有法堂主事的令牌。
难道是仿冒的吗?
这就更不可能了,认谁也没有傻到,敢仿冒武协法堂的令牌,这可是要杀头的。
薛清心瞪大眼睛,他不明白江湖中事,可是看到薛仁海的表情,他也惊到了。
自己这位海叔向来眼高于顶,没几个人能让他如此。
可徐然随便丢出一块牌子,竟把他想成这个样子。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徐然吗?
“怎么,你该不会不认识字吧?”
“你不认识字,可以让在场的宾客看一看,他们总会认识吧。”
周围的人眼尖,已经看到那块令牌的样子。
“我的天哪,这小子,我呸,这位年轻有为的青年,竟然是武协的人。”
“什么,那块令牌是武协的令牌吗?据我所知,在武协能够拥有令牌的,那可都是一堂的主事,不知道他这块令牌的后面写着什么字?”
“我看见了,是一个法字。”
哗啦啦一下,不知道是谁一不小心滑倒在地,顺手扯住桌布,将桌上的饮料糕点扯了一地。
没人嘲笑他,因为所有人都惊呆了。
眼前这个看似有点像楞头青的青年,竟然是法堂的主事?
那可是武协会长之下的第一人。
真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的天哪,这才是真真实实的大人物。
薛仁海不停的哆嗦,内心颤抖不已。
他刚才骂了徐然,不就等于骂了武协?
刚才他还动手了,那不等于对武协动手?
若是武协的人追究,薛家断然不会保他,那他这辈子不就毁了?
薛仁海的后背冒出一股冷气,直冲后脑。
东方绝在上面也呆若木鸡。
但凡这些大家族,对武协那是又敬又怕,他们就算再有钱,武协也可以顷刻之间,让他们一无所有。
徐然迈着步子,走到薛仁海面前,摊开手,薛仁海乖乖的把令牌递了上去。
“如果你说这块令牌是假的,那我无话可说。”
“不过,看你的德性,应该不敢质疑这块令牌的真假了吧。”
“那好,我们就得说道说道,我身为武协法堂的主事,拥有的权利,想必在座的各位很多人都清楚吧,总结起来其实就八个字,无需申请,自行决断。”
“这八个字的含义就用不着我解释了吧,而且这八个字不仅适用于武协的内部,对你们这些世家同样拥有约束力,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你带人围攻武协法堂主事,已经触犯了武协的法度,我现在将你就地扼杀,也没人敢说我半个字。”
薛仁海猛的抬头,身形一阵晃动。
徐然说的没错,他如果现在出手将自己扼杀,那也是死了白死。
他不会做的这么绝吧,毕竟薛清心在场,大家还是亲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