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伸长脖子,等死吧。”
邢思远声音当中多了一丝沉重,“徐然,站在国家大事的角度上,我支持你,可是站在私人感情的角度,我劝你最好冷静一点。”
“咱们对他们一无了解,可是他们对你肯定做过一番研究,再加上32强里面,已经折损了大半,剩下来那些人,恐怕早已经吓破了胆,又能帮你多少忙呢?”
“第一轮主动站出来的,都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的信心,可是还是败得这么彻底,你如果真的想参加,我尽一切的手段,尽快查清挑战团成员的资历,也算出一份力。”
组委会所在的办公区。
会议室里面二十几个人,沉默不语,气氛凝重。
坐在最前面的一位老者,气的这排桌子,“都哑巴了,大家在这里开会,不是默哀。”
“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有什么就说。”
“到底是战还是和,每个人都要发表意见。”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肯先开口,等了坂田,还是最前面的一位老者张开嘴。
“如果能比的话,当然要继续比,现在想不比都不行。”
“这不是废话吗?如果能比,我们还用得着在这里唉声叹气,还剩下那几个人,怎么跟人家比,人家那可是豪华挑战团,几乎集结了阿尔国内最一流的高手,而我们剩下的人,还有几个刚满二十的年轻人,无论是资历还是经历,都远远不如挑战团。”
“李老,你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不比了呗,如果不比的话,那也太丢人了吧,总不能让我们把大门一关,把阿尔国的那些人拒之门外,随便他们胡说八道?”
“这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关起门来,做我们自己的事,跟那些阿尔国人有什么关系,我们干脆别理他们。”
有人不同意。
说话的人,徐然认识,正是那位王专家。
王文山站了起来,身姿透着一股不屈。
“各位,你们好好想想,我们是什么人?”
“我们现在又代表着什么?”
“人家都打上门来了,我们却当起了缩头乌龟,难道各位都不要这张老脸了吗?我认为,既然他们敢来,咱们就应该跟他们干,能不能干得过,那是水平问题,敢不敢干,这是态度问题,我们宁可站着输,也绝对不会跪着活。”
“比赛有赢有输,这很正常,输了,我们总结经验,下次再来,赢了,我们戒骄戒躁,不断提升自己,又何必考虑那么多呢?”
他刚说完,对面一个人站起来。
“老王,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不知道,这次大赛的意义,这可是第一届如此规模的中医大赛,如果,最后的奖杯被阿尔国那些人拿了,我们这些人,以后还怎么出来走动?”
“你没听那个叫武田的家伙,公然叫嚣,他要把冠军的奖杯拿回去当夜壶,这可是奇耻大辱啊。”
王文山冷哼一声,“那又怎么样,就因为人家的一句话,我们全都缩起来了?”
“我们都是一些行将就木的老家伙,被人骂又怎么了?我们是前辈,我们是那些年轻人的榜样,如果连我们这些人都不敢站出来,你让那些小辈们,以后都学我们吗?”
“潘会长,我认为我们现在不用考虑太多,应该马上着手,准备与旭日商会的挑战团,决一死战。”
王文山一番慷慨陈词,坐在最中间的潘文化,却始终紧锁眉头。
“老王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必须提醒你一点,第一局我们可以说一败涂地,我们对人家一无了解,可人家却把我研究的透透的,这还怎么比?”
“明知会输,非要往上冲,这不叫勇敢,而叫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