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们欺人太甚,我也不愿如此。”
“我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住,还有什么脸面带领兄弟们为山河会效忠,对山河会的名誉,同样是一种影响。”
“还望老太君能够帮我向总会长讨个人情,云阳再次叩谢了。”
诸葛云阳跪倒在地,额头重重触在石阶之上。
“还望老太君从大局出发,这些年,我手下的兄弟们与我一条心,多少别有用心之徒,被我们斩于刀下,才换得山河会海晏河清。”
“你们说我是个情种,那总会长何尝不是呢?他为了夫人,连会中的事务,都疏于管理,全靠我们这些人苦苦支撑,你们反倒说他有情有义,那我现在为妻子讨一条活路,又有何不可呢?”
“今天是老爷子八十寿诞,历来都有一个规矩,在今天,会赦免会中的一些兄弟,我斗胆为如月讨一个赦免,还望总会长给我这个面子。”
“当然,如果总会长不卖这个面子,我也没话说,只不过,以后休想再让我为山河会尽力,我会带着我的几万兄弟,寻一个僻静之所,安度晚年。”
这话看似平常,却已形同谋反,这个诸葛云阳嘴上说为山河会,付出如何如何,心底里早就把他手下的几万兄弟当成了自己的私产。
他也不想想,这些年山河会给他的,有多少。
自从山河会定居龙城,偏安一隅,便大肆封赏有功之臣,十二世家的家主获得了不少奖赏,但同时也交出了手中的兵权。
细数之下,像诸葛云阳这样,始终恩宠不减的又有几个呢?
可偏偏,他竟然动了分裂的心思,这个苗头绝不允许存在。
叶慧明咬着牙,怒视诸葛云阳。
“你可以试试,就算拼着山河会受损,也绝不容许分裂之徒,在这里放言。”
“柳如月之罪,罪无可赦,于公于私,她都必须付出代价。”
“山河会法度严明,若是这一次放过了柳如月,让下面几十万兄弟怎么想?凭什么,诸葛家的人犯错,就可以免于刑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一句空话吗?”
“诸葛云阳,你现在不仅自己踩在刀尖上,还要把几万兄弟架在火上烤,你太自私了。”
“像你这样的人只会落得个惨淡收场,我再问一句,你到底让不让开。”
诸葛云阳根本没有把叶慧明放在眼里,他挺起胸膛,完全挡住柳如月。
“我就站在这里,你要是想动如月,就先动我,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