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成了那些社会青年的玩物!
甚至有那么一刻,闻卉凝会极端地想:如果她昨晚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一切的源头起因,都是因为傅司焕!
“什么?”
傅司焕听到闻卉凝哭诉的话语,眉宇之间浮现了一丝惊愣,但很快敛得一干二净,拧着眉头问道:“你昨晚差点什么?”
闻卉凝有千万委屈在心头,恨不得一吐为快,只是当看到他神情间的冷漠与不耐时,竟是一个字都不想往外说了,心里则是连连苦笑。
说了又如何?
他根本就没为昨晚把她关在外面的事情而愧疚,看样子,根本就没将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
她就算说了,他也不会觉得是他的错。
何必呢?
闻卉凝在心底轻嗤一声,可眼泪仍旧控制不住地往下流着,似乎这样就能够将出狱以来,受的所有委屈都流干净。
“别哭了。”傅司焕皱着眉头,似乎很不悦,“好好说话。”
闻卉凝只呵呵一笑,从床上坐起,从床头柜上的抽纸盒里,抽出纸巾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再看向傅司焕时,除了那双红肿的眼睛外,神色已经恢复冷静:“事实就是像我说的那样,你要信不信。”
她已经不敢再奢求什么了。
即使,昨晚的事情她觉得凑巧得过分,阴谋论起来时,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傅缪雪,但这些,都没必要向傅司焕说了,他只会觉得她狭隘,没有容人之量。
傅司焕看着她,不满她的态度,他十分肯定,没有吩咐安保拒绝闻卉凝回别墅的要求,能够唤得动帝景别墅里的佣人的,左右就那么几个,昨晚留宿帝景别墅的傅缪雪就是之一。
肯定是傅缪雪搞的鬼了。
傅司焕没有拆穿,但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态度倒是放软了一些,语气却仍旧有点生硬:“你以后别惹我生气,就不会再出现昨晚发生的事情。”
闻卉凝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抹“果然如此”的嘲讽,想要不顾一切地和傅司焕争执,但看到他那副淡漠到极致的模样,脑海里浮现的,是他昨晚的冷漠无情。
一时间,觉得可笑不已:原来在他的心里,说爱他、在意他,把她的心都剖给他看,在他看来,是一件可以令他生气到失去理智,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的事情。
闻卉凝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沉默地坐在了一边。
傅司焕也没再多说什么,看到她身上那件小香风连衣裙时,目光微微一闪,刚上前,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来苏水味道,眼里划过一抹忧色。
再看向闻卉凝时,冷漠得就好像随口一问:“你身上怎么有股消毒水的味道。”
乍一听,闻卉凝以为他是在关心她,但对上他的神情时,哪里还有那些奢侈的念头,只淡淡地回了一句:“嗯,昨晚在客厅时,崴到脚了。”
她没有叫委屈,平淡地将话说了出来,却让傅司焕目光落在她身上,静静地看了她几秒,似乎很是奇怪她会如此地平静,却在下一秒,他也同样冷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如果不是你招惹了缪雪,就不会是这种后果。”
饶是闻卉凝劝说着自己要镇定,要习惯,都忍不住气得一哆嗦,猛地抬头看向傅司焕:“是谁招惹谁,还不一定!我打她,是她活该!”
她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点激动,像机器一样,将情绪调整回一个调度:“你要的大家风范,我会做到,长嫂如母,傅缪雪做得不对,我这个当嫂子的,教训一下是应当的。”
“你要求的,我都会一一做到。”闻卉凝眼中划过一抹悲呛,但很快敛收干净,冷静地看向傅司焕,“但你也说了,我们明面上还是夫妻,面子工程总是要做的。”
她不知道短短两年时间,发生了什么,让傅司焕对她的感情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