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那谈什么感情,谈什么婚姻,又谈什么生活呢。
现实生活中,哪个人不是披荆斩棘,哪个人不是满满的苦楚,又哪个人能够一帆风顺,连些许波折都没有经历过的呢!
都没有。
正因为是夫妻,才更要相信彼此。
何况,他们彼此之间,一直都有着自己,却因为“不信任”三个字,而彻底地将他们的感情生活,搅得一团糟,到目前差点都要撞进死胡同里。
傅司焕以前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
可是每当他准备实行时,总会出现一些问题,但是直到今日,他才发现,自己那所谓的准备,其实都是无稽之谈,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随时存在的。
……
闻卉凝在阳台上坐了一会儿,吹吹风。
回到客厅里时,却觉得脑袋都有点昏沉沉的,身体也有点乏力。
这是,感冒了?
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不小心中招了,闻卉凝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却连吃药的心思都没有,直挺挺地背靠着沙发,什么都没有说,闭着眼睛。
昏昏沉沉间,如同孤舟在大海中飘浮,被波浪推着一直往前,时不时地晃荡两下,晕眩的感觉非常严重,可是眼皮也很重,完全睁不开。
病来如山倒。
闻卉凝对此只有这样一种感觉。
但是,此时的她也不过是在梦里感叹一下。
直到,冰凉的手脚忽然被一双温热的大掌覆盖,手心上的冷汗,似乎也被一点点擦拭而去。
人腾空而去,又落到了软绵的床上。
这……
真的好真实。
闻卉凝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当她彻底清醒过来时,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装潢得暖黄的天花板,看起来有些明快,让人看了心情分外舒爽。
只是,这是哪儿?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刚要掀开被子。
房门被从外推开。
当那道颀长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时,闻卉凝双眸一下眯了起来,有点疑惑却分外抗拒地看向他:“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看起来非常的不悦。
傅司焕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一边的桌面上,将上面的那只碗端了起来,朝她走来:“你在酒店里昏过去了,体内受了风寒,我不放心你,就把你带到这边来了。”
“先把药喝了吧。”
他说得那叫一个平淡,闻卉凝却是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脸上的不悦完全都表现出来:“就算我在酒店里面死了,和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话音刚落,傅司焕的脸一下就板了起来。
他瞪着闻卉凝:“你胡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
从六年前,她在大火中出事,他对“死”这个字,真的格外忌讳,尤其还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会让他感觉到非常的不安!
“呵,反正和你无关。”
闻卉凝也被他激动的样子给吓了一跳,但是她对他并不惧怕,冷冷地落下了一句话后,掀开了床上的被子,就要下床:“我要回去了。”
他的多管闲事,她一点都不想谢。
“妈妈!”
就在这时,跃跃从外面跑了进来,二话不说的,迈着小短腿,跑到了她的床前,一下扑在了床上,紧紧地抱着闻卉凝的腰部,脑袋在闻卉凝的身上蹭着。
“您别生气!”
“身体不好,要养好才可以的哦,一定要乖乖吃药的,不然是需要打针的啊。”
跃跃连忙地说着,昂起头,那双黑曜一样的双眸里,带着浓浓的担忧和濡慕:“妈妈,不能因为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可以任性得连身体都不顾的。”
“身体才是本钱。”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