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少撇了撇嘴,咬牙道“偷来的呗。”

“……”

江酒仔细打量了他几眼,见他眸中透着不符合年龄的稳重与精明,看上去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真是江柔从别人手里偷来的?

小家伙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心翼翼道“妈妈,我中午帮你教训了她,此时她一定很狼狈,说不定已经被我爹地逐出家门了,看在我及时补救的份上,你就让我继续住这儿吧。”

中午教训了她??

江酒额头上的青筋突了突,脑海里陡然冒出一个念头。

陆夜白说江柔给他下了药,该不会是这小子的手笔吧??

“我在她煲的鸡汤里放了迷药,我爹地要是知道她背地里对他下药,一定不会轻饶了她。”

“……”果然是这样。

陆小少转了转眼珠,眸中露出一抹狡黠的光芒,又道“还是狗东西的计策好,恐怕也就他有本事教唆我给陆阎王下春药。”

???

所以这馊主意是江随意想出来的?

她差点儿被那头猪给拱了,也都是拜自己的儿子所赐。

很好!

“你在门口待多久了?”

陆小少瞅见她脸色阴沉,心里不禁冷哼了两声。

狗东西,叫你不给我开门,我把你的光荣事迹捅给你妈了,看她不抽死你。

“一个小时了,我摁了门铃,可小哥哥不给我开门,说什么房门被你反锁了,妈妈,小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江酒冷冷一笑,掏出钥匙将门打开了。

客厅没人。

她直接闯进了卧室,见那混账东西正趴在床上闷头大睡,气笑了。

她大步走到床边,伸手拽住他的后衣领将他给拎了起来。

江小爷睡得迷迷糊糊的,一见是亲妈,瞌睡立马跑了大半。

“酒,酒姐,我没出去乱跑,老老实实待家里呢。”

“所以闲得淡疼,尽出些馊主意是不是?教唆人家儿子给老子下春药,江随意,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

仅剩的一点瞌睡全跑了。

他怒瞪着站在一旁看好戏的陆小少,咬牙切齿道“你打小报告。”

陆墨耸了耸肩,十分淡定,“谁让你不给我开门的。”

江随意“……”

什么自闭症,要他说这丫就是个黑心的玩意儿,一肚子的弯弯绕,跟他老子一样狡猾一样讨嫌。

江酒看了两小子一眼,冷笑道“很遗憾,你们的谋算落空了,陆阎王不但没动怒,反而将你们要整的那个女人拐进了总裁办的休息室内。”

“什么?”陆小少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粗红着脖子反驳道“我,我爹不可能碰她的。”

江酒将儿子扔回了床上,伸手拍了拍陆小少的脸蛋儿,挑眉道“可你们对他下了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擦枪走火的情况下失控不是很正常么?”

“……”

“……”

所以他们折腾了半天,最后却给那朵盛世白莲做了嫁衣??

靠!

江酒的眸光在两人憋屈的脸上扫视了一圈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臭小子,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好好让你们尝一尝这吞了屎的滋味。

目送亲妈离开后,江小爷怒瞪向陆小少,咬牙问“你怎么办事的?我不是特意嘱咐过要你少放点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