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彻底明白了,这男人有着比她还矫捷的身手,招式更是胜她十倍,只能处处受他的压制。

陆夜白的吻,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就是最原始的啃咬与蹂躏,带着一股子要将她融入自己血肉之中的狠劲儿,像极了她之前在病房里看到的那个坚定眼神。

这男人该不会是想在这儿将她给

疯了疯了,这该死的狗东西,真的疯了。

她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这里是秦家,秦家啊,他怎么敢?

这真要是发生点什么,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对秦家的人?

“唔”

就在她彻底绝望的时候,身上的男人却停止了所有动作,缓缓退离了她的唇瓣,用着深邃幽冷地目光凝视着她,神色复杂。

江酒气急,猛地挣脱了他的钳制,扬起胳膊就朝他俊脸上扇去。

“你要是敢打我,我便要了你,就在这儿。”

手掌在离他俊脸不足一公分的地方停住。

她终是不敢忽略他的话。

这个男人就是条疯狗,把他惹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她要是真扇了他一耳光,凭着他眼里那股子穿透灵魂的狠劲,真能做出将她当场给办了的浑事儿。

陆夜白善良么?

不,他不善良。

这样一个雷厉风行铁血手腕的男人,你永远别指望他会有多良善,更别指望他会心慈手软。

“不打了?真是失望,刚才就不应该提醒你的,你打我一巴掌,我要你一次,这笔买卖,不亏。”

低沉浑厚的磁性嗓子在耳边响起,拉回了江酒飘忽的思绪。

她有些颓然的放下了手掌,叹道“吻也吻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陆夜白伸出修长的指尖,开始解她衬衣的纽扣,“如果我说我后悔了,想继续刚才的事情,江大小姐可否同意?”

江酒被他给气笑了。

“狗男人,你别太得寸进尺了,我江酒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今日你要是上了我,来日我会像一条疯狗撵着你跑,直到将你彻底废了为止。”

陆夜白轻轻一笑,“你威胁不到我的,我的实力摆在你眼前,即使你江酒翻了天,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江大小姐一噎。

艹!

她确实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试问这世上有谁能在陆夜白的手里讨到好处?

“想要我?可以,换个地方,我不想毁了秦衍,不过容我提醒你,你要碰了我,这辈子咱们不死不休。”

陆夜白无视她的警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精致的脸蛋上抚摸着,动作缠绵,“放心,我不会强来的,不过你也得答应我,别应允了秦衍的求婚,否则,我不介意给自己亲表弟戴一顶帽子,绿色的。”

疯子,疯子,疯子。

这男人真的疯得彻底。

她以前怎么就不知道陆夜白是个情种?

一旦爱了,就会偏执扭曲,连人伦道德都不管不顾了。

“招惹上你这么一条疯狗,算我倒霉,你放心,没解决掉你这条疯狗之前,我是不会去害秦衍。”

陆先生挑挑眉,笑道“所以你答应我的要求了?不会同意秦衍的求婚,也不会将你们的婚事儿提上日程?”

江酒磨了磨牙,皮笑肉不笑道“我认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陆先生对自己的无耻程度就那么没信心么?你都说出了给自己亲表弟戴帽子的话,就别在怀疑自己的无耻下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