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北川似乎也跟赞同她的看法,点头道“韵儿还有利用价值,不能就那么让她死了,
而且我们还能用韵儿牵制容情,吸引嫡系一脉的注意力,更好的保全咱们的儿子。”
说完,他抬眸看了远处的天际一眼,又继续道“真正难对付的,不是容情,
而是随她一块过来的江酒跟陆氏夫妇,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容情生的那个小孽障是陆家的种,
如果早知道,当初就会想办法阻止她降生了,留下这么个祸患,引来陆家的人,麻烦,麻烦啊,
不过万幸的是白家那弃子从曼彻斯特逃开了开罗,他应该能帮我牵制住陆夜白跟江酒。”
大夫人听罢,张口想说些什么。
这时,一个中年保镖走了过来,对着容北川道“先生,我们抛出去的诱饵,白少爷他接了,
刚才他通过特殊途径给我联系,说想见您,面对面的聊一下合作事宜。”
容北川大笑了两声,说曹操,曹操到。
他就说嘛,谁不爱权势?
只要他许诺白家那弃子日后帮他夺回毒谷的控制权,他就会乖乖当他的枪,任他拿捏。
“嗯,你转告白少爷,等我选好时间跟地点后就约他会面。”
“是。”
…
下午,一架专机低调的降落在了东郊一片住宅区内。
这是江酒在希腊的一处房产。
说来也巧,她前两年一直在开罗研究这边的文化遗产。
没曾想未来的弟妹跟侄女也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专机降落后,一行人从机舱里出来。
庄园管家得到消息,带着一群佣人候在了下面的坪场上。
江酒下来后,管家老泪纵横,“江小姐,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来开罗了呢。”
江小姐看着面前的迟暮老人,轻笑道“钟伯为何这么说,
这里也是我的家呀,我回来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钟伯是个华人,前些年跟儿子一块儿来开罗做研究,不过命运弄人,他的儿子得了绝症,撒手离去。
后钟伯独自一人在街上摆摊,艰难度日。
她当年来开罗,让属下帮她寻找信得过的人,最后找到了这老头。
得知他也是华人,她莫名的有好感,后来就让他做了这庄园的管家。
其实老人家学识渊博,要不是经历丧子之痛,一蹶不振,她想他应该能有一番成就的。
当年她搞研究的时候,着着实实在这老爷子身上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钟伯听完江酒的调侃声后,也忍不住笑道“老头子听说你成了陆氏的主母,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会安居于海城,收了性子在家相夫教子呢,如今见到你,自然惊讶。”
江酒不禁失笑,偏头看了身侧的陆夜白一眼,对老管家道“婚姻不是牢笼,他也不会将我困在陆家那方寸之地。”
老管家的目光也落在陆夜白身上,下意识想去弯腰,被陆夜白给搀扶住了。
“钟伯,既然酒酒尊你敬你,那她一定把你当长辈,如今我在你面前,自然也得以晚辈自居,
您这要是对我鞠一躬,这彼此间的氛围就变样了,
如今站在你面前的不是陆氏掌权者,单纯只是江酒的丈夫。”
钟伯眼里又泛出了泪光。
他很欣赏这个来自华夏的青年才俊,大概也只有这样优秀的后生,才能配上江丫头。
江酒笑着对管家道“钟伯,客套的话就不说了,我们一行人舟车劳累,还是先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