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不大,床铺也不大,床上却躺着高大的公子,还坐着两个身材苗条的姑娘,这下子屋子到不显得小了,倒把床铺显得小了很多,也紧巴了很多,所以,春杏听到春桃再说话,就朝边上动了动。
其实,春杏也早就看出来玄奇的眼皮在不停地眨动,只不过她比春桃多了个心眼,所以,就没有先吱声。这会儿她见春桃挑明了,觉得该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了,于是,就顺着春桃的话说道;“依我看呐,这位公子不是装睡,而是在盼着我们给他脱去衣服,然后吗!”
春杏说到这里,抿着嘴不说了,却用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春桃。
春桃心领神会,于是乎,两位姑娘在说笑声中用力撕扯玄奇的衣服,不过,直到她们累得满头大汗,玄奇那件金色外套还是纹丝不动,就好像已经长在了他身上一般,到了这种地步,一向沉不住气的春桃姑娘无奈地嘀咕了一句;“可千万别让到手的肥鹅跑了!”
春杏立刻接过来说;“依着我咱们不用客气了,反正他已经上了咱们的床,那也就是说,这位玄公子就是咱们姐俩的人了,所以,我们根本就用不着客气,干脆,现在就叫醒他,咱们跟他明说,你来这里是干什么来的,要想睡觉有客栈,不过吗,得先把床费和辛苦费交足了,不然的话,休想离开这张床。”
春杏有主意,春桃愿意照办,两个人开始对玄奇呼唤起来,先是小声,接着又大声,最后,春杏给春桃递了个眼色,两个姑娘不在呼喊了,而是骑到了玄奇的身上。
两个姑娘的举动,让玄奇有些接受不了,没法子他只好翻身,两个姑娘跌落到了床上,差那么一点点就掉到了地上,幸亏玄奇没有用力气,不然的话,她们也可能会从门或者窗户射出去。
然而,对于春桃和春杏来说,却是天大的好事,不管咋说,公子坐起来了,那还等什么,扭捏不得,做作不得,直接进入正题,春桃姑娘先说道;“玄公子,请宽衣就寝,今夜为了让公子爷尽兴,妈妈让我们两个来服伺公子。”
听了春桃的话,玄奇摇头,接着问道;“此处离客栈有多远,我要去客栈休息。”
“什么,我们没听错吧!我们就摆在你面前,你却不享用,这是为何?”
春桃露出惊讶之色,愤愤不平地发问,还没等玄奇回答,春杏又问道;“公子爷,您是嫌弃我们两个长得不够美吗?”
玄奇没有回答,也不能回答,他怕惹起更多的麻烦,春杏见玄奇不说话,接着,又幽幽地说道;“别看我们现在是昨日黄花了,可我们依然是这座怡春楼里的头牌姑娘,想当初,我们刚开始接客的时候,整座神都城里的男人们,那个不想第一个享用,就是王爷也要暗中买通妈妈,才能排到头一号,即便是现在,我们的价钱也比别的姑娘高出一倍,那些个贩夫走卒休想近身,我真就奇了怪了,公子既然不待见我们,为何还要来我们这里呢”
春杏的满腹幽怨之气,还没发泄够,春桃又接过来说道;“你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要是累着了,我们这里有药,你要是临出来的时候忘记带钱了,我们可以赊账,所以吗,我看公子爷,你就不必担心了。’
春杏说完这些,张开手臂,作势要扑进玄奇的怀中,吓得玄奇忙着摆手说道;“姑娘、姑娘,且慢、且慢,请听我先说完话,你们在动手也不迟!”
两个姑娘听到玄奇这样说,还以为他已经就范了呢,于是,嗔笑着点了一下玄奇,说道;“行,您先说,然后咱们就睡觉。”
玄奇觉得自己绝不能再和这两个姑娘纠缠了,就说道;“你们误会了,也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公子哥和什么爷之类的,我就是一个从、从、从山上来的穷小子。”
玄奇连着说了两个从字,并非他突然结巴了,而是开始的时候,他想说实话,告诉两个姑娘他是从天上来的,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