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见敖玉在等自己表态,于是,就对蚌娘娘说道;“师傅姐姐,我们的命运早就连在了一起,没有你就没有我和敖玉九公主的今天,所以,无论如何我们也会跟你在一起的,要结婚咱们一起办集体婚礼,要去靖海也是咱们一起去,所以,你就再也不要有顾虑了!”
“是啊,是啊,我们跟着你们不会添乱,只会帮忙的,你就不要多想了,反正咱们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敖玉急忙接过江白的话说了起来,真可谓夫唱妇随。
蚌娘娘听到江白和敖玉的表态,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或者是悄悄地不辞而别,都不可能甩掉他们,就只好苦笑道;“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啦,不过,咱们有言在先,不到生死关头,你们二人切不可出手。”
“好,好,这个问题我们听你的。”敖玉和江白一起表态。
蚌娘娘看到两个人可爱的样子笑了笑,接着才对一直低头想心事的晋元说道;“我的小和尚,你再仔细想一想,你这三生三世都是怎么过来的,到底有没有留下风流孽债,那处桃花之源又是怎么回事情?”
蚌娘娘的问话,终于把晋元惊得抬起头来,他先是看看飞溅的瀑布,接着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瀑布飞溅,似乎遮盖了眼前的一切。”
晋元刚刚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蚌娘娘立刻接过来说道;“我的小和尚,我的郎君,你再好好想一想,在我闭关的时候,你都干了些什么,那时候你又在哪里?”
其实,蚌娘娘并没有修炼到法力无边的境界,再加上瑶姬戳穿了给她龟甲之人是在算计她,是为她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套,所以,就越发小心起来,再加上她知道晋元还没有达到和她同日而语的程度,所以,才提醒晋元好好想一想。
晋元知道蚌娘娘心里焦急,本来从沉思中回到现实中的晋元,想和蚌娘娘开个玩笑说,不用想了,在我一个人跟着玄狐他们来到那片花丛中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不过,他转念一想,还是算啦,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于是,他立刻一本正经地说道;“娘子让我回想,我就回想,不过,还请娘子告诉我,从你闭关到现在过去了多少年?”
蚌娘娘立刻回答说;“那一年我们在大江里分手,我不是就告诉过你吗,我要闭关了,你要谨慎小心行事。”
晋元听到蚌娘娘的提醒,立刻掐指算了起来,边算还边说道;“那一年我是小和尚,又过了三十年,师兄说自己年迈体弱,让我接掌主持,我不干就溜走了。”
说到这里,晋元又陷入了沉思,脑海里不停地想,我走了之后都干了一些什么事情呢,他想着想着,脑海里闪现出一幅画面,一个身穿破旧袈裟,肩上背着一个破包袱的和尚,急匆匆走路,过集市,穿河流,眼看着天阳落山,本打算找家寺院挂个单,却走入了荒山野岭之中。
越走天色越暗,到后来干脆变成了伸手不见五指,走着走着,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片黑影,近前才看清楚,是一座不大的,却已经坍塌的寺庙,好在靠后面的一角还没有塌下来,完全可以遮风挡雨,更可以睡个安稳觉,于是,他迈步走了进去,虽然看不清里面都有些啥,可还是找到了半间没有坍塌的房间。
他不再犹豫,立刻放下包袱,躺在一块木头板子上面,酣酣入睡,这几日,因为急着赶路去师傅经常去的卧佛寺,所以,走地急了一些,难免就困乏一些。
晋元脑海里的画面刚刚到这里,眼前一花,他从思索中走了出来,看着蚌娘娘说道;“我脑海里刚刚出现了一副画面,我为了躲避当主持,离开寺院,匆匆赶往卧佛寺,到了日暮时分没有找客店投宿,而是贪黑赶路到了荒山野岭上面的一座坍塌的寺庙里睡着了。”
蚌娘娘听到这里,急忙说道;“后来呢,你再好好想想!”
晋元闻听,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