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便进了嘴里。
晋晚生一点点挪开酒坛,酒突然成了利剑,直射晋晚生口中。
也没人教晋晚生功夫,他整日里就是在大江里打鱼摸虾,和我们那里有半点区别,今日这是怎么了,他哪里来的力气和功夫,赵阿大犯嘀咕,张有旺有些不信,这是晋晚生吗?
晋晚生自己也不信,冥冥之中就像有个人在帮助他,虽说力气他有,却没有那么大,喝酒他能一口气喝二斤,却不能把酒从坛子里吸出来,很怪,却没有功夫想,眨眼间,一坛子酒被晋晚生喝得干干净净,他拿起酒坛子,朝嘴里空了一会,把剩下的几滴喝了进去。
桌子上出现了两个空酒坛,晋晚生看大汉,大汉看晋晚生,晋晚生问;“好汉,尊姓大名!”
语气十分客气,大汉双手抱拳;“在你面前称不得好汉,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俺叫南天柱,江湖上人送外号不坏金刚。”
“好个不坏金刚,称得上这个名号。”
晋晚生由衷地赞了他一声,大汉开口问;“兄弟,您贵姓?”语气很友好。
晋晚生回答;“小弟叫晋晚生,是这江里的渔户,今日陪两位哥哥卖完鱼,闲来无事,故此来喝酒,有冒犯之处还乞见谅。”
“那里,那里,何谈冒犯,我问兄弟,你还想喝吗?”
晋晚生刚想说不喝了,我好像没有那么大的酒量,那里料到,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拿酒来,我们一人再喝一坛。”
“好,痛快!这才叫喝酒,老子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大汉南天柱,嚷完这句话,又接一句;“我要的牛肉为何还不上来。”
咣当,稀里哗啦,南天柱拳咂酒桌,桌子上的碗筷一起震落地上,赵阿大和张有旺,站在晋晚生身后,眼睛看直了,小二跑着端来了五斤牛肉,喘着粗气,捧来一坛老酒,放到桌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晋晚生,晋晚生对他说;“小二哥,难道酒馆里没酒了不成。”
“是,”小二跑下去,又捧上一坛老酒,放到桌子上后,站在边上,不肯离去,南天柱喝到;“滚一边去,扫了老子的酒兴。”
小二哥低头走向门口,另一桌子客人,纷纷落座,南天柱大声嚷了句;“兄弟,我们还是老规矩。”
说罢,他抬手拍碎了泥窖头,双手举着酒坛子,咕咚咚,咕咚咚,大口喝起来,这次喝地没有上次快,上次他是把酒倒进了嘴里,这次他是把酒灌进了肚子里,咕嘟嘟之声越来越慢,过了一会,喝酒的声音没了,南天柱依然手拿酒坛,接连打了几个酒嗝,眼睛看着晋晚生,嘴上说;“不算,不算,我没放下酒坛,待俺吃口肉。”
南天柱一手托酒坛,一手去够肉,手伸过去,差一点点,手再向前移动,还差一点点,南天柱嘟哝了一句;“邪了门,为何拿不到肉。”
嘟哝后,他站起来,探身,伸手,没见他拿到牛肉,却听到咣,砰,一声巨响,南天柱手中的酒坛子滚落地上,霎时,满屋子酒气飘香,一直散到江边,接着,又是咚地一声闷响,南天柱趴到桌子上,桌子不堪重负,散架子了,桌子落地,南天柱压在桌子上重重地摔了个狗抢屎。
“这是为何,老子没喝多,老子没喝多。”
南天柱嚷嚷着,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来,勉强坐到了椅子上,指着晋晚生,结结巴巴,含混不清地嚷道;“你喝,你喝,你喝进去,才见高低,才知道到底谁的酒量大。”
晋晚生不想喝,胳膊和手却不听使唤,南天柱刚说完,他的左手伸了出去,也不知为何,食指和拇指扣成一圈,轻轻一弹,酒坛子上的泥窖头掉落下去,中指一勾,酒坛子离开桌面,来到他眼前,他右手一拍桌子,酒坛子从桌子上慢慢升了起来,晋晚生张嘴,轻轻一吸,酒坛子里的酒,象激射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