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爱好广泛呐!”
花肥猪听到费精神的讽刺,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我是看着胭脂店里那个年轻姑娘有点韵味,才来问你的,快说,你和她们是什么关系,那个年轻女人是个清水货还是让人捅咕过。”
费精神见花肥猪对自己外甥女很是动心,就决定从他身上捞点钱,他就嘿嘿干笑着,看看花肥猪,故意咳嗽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说道;“要说是这娘俩我可是太熟悉了,老的先不说,就说那个年轻的姑娘,那可不是一般人。”
说到这里,费精神不说了,自己从桌子上拿起水碗,咕嘟嘟,喝了两口,一抹嘴唇,接着说了句;“花大老爷,我今日里还有别的事情,我走了。”
说完这句话,花肥猪看到他妆模作样的要往外走,一声没吭,从怀里掏出一块散碎印子,使劲朝桌子上一扔,噹,一声诱人的声音,让费精神不得不回头停下脚步,当他看到桌子上那快散碎银子时,三角眼里立刻放出贪婪地光亮,立刻,转身上前,对花肥猪满脸堆笑地问道;“花大老爷还有何吩咐?”
花肥猪冷哼了一声说道;“蒜你小子识相,没有错过眼前发财的机会,说吧,哪两个女人到底是咋个事情?”
费精神嘿嘿一声,眼睛盯着桌子上那快散碎印子,嘴上说道;“哪两个女人吗,是吧,说起来还真是不太好说。”
花肥猪见费精神吞吞吐吐,立刻不耐烦起来,他伸出自己又肥又大的手说道;“那块银子是你的,说吧,单说那个年轻女子就行了。”
费精神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立刻伸手把桌子上的散碎银子抓起来,揣进衣兜里,这才低头想了想,暗自揣摩,不行,我还得吊吊这个肥老鬼的胃口,让他多吐出点银子来,于是,他先干笑着说道;“花大老爷,我保你那个年轻女人是个清水货,人家可是黄花大姑娘,不信你试过就知道了,她那个地方就是给您留着的,不过吗?”
说到紧要关头,费精神又使上了手段,他不说了,花肥猪一听那个年轻女子还是个清水的黄花大姑娘,那地方立刻有了动静,他恨不能现在就把文娘搂过来,他就急忙催到;“费大兄弟,你我之间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我实话告诉你,这个姑娘我要定了。”
费精神见花肥猪铁了心,故意反问了一句;“你要定了,你知道那个姑娘芳龄多少,是不是已经名花有主了呢。”
花肥猪回答;“芳龄,什么他妈的芳龄,我就得意水嫩的,越嫰越他娘的好,我管它有名没名,她要真是朵名花,主子就是我,你先告诉我她今年多大了?”
费精神说;“姑娘芳龄今年一十九岁,还真就是名花有主了,不然的话,就她一个人,再加上个常年卧床的老娘,能开起那间店铺来。”
费精神的话全是假的,目的就是为了吊花肥猪的胃口,从他身上多榨出一些银俩来,不过吗,花心太重的这口肥猪却偏偏相信费精神说的话,他也认为一个年轻漂亮的大姑娘不可能一个人开店,所以,就问道;“婆家是那户人家,什么时候嫁过去?”
“婆家吗!”
费精神三角眼一转,计策有了,他拉着长声说道;“提起这个姑娘的婆家,不是我说您,您惹不起!”
“快说,是那户人家,在临沅县里难道还有我老人家惹不起的人吗?”
费精神三角眼又是一瞪,接着才说道;“可人家偏偏不在咱们临沅县里。”
“那他是谁,别绕弯子,你快他娘的急死我了,”花肥猪骂道。
费精神看了看花肥猪,嘿嘿嘿乐了三声,才不慌不忙地说道;“那个姑娘的婆家是府台大人的小舅子家。”
“什么,什么?你不是胡说吧,我咋就没听说府台大人的小舅子在咱们临沅县里住呢?”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