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黄金花也有收敛的时候,那就是自从她和白功夫勾搭成奸以后,回娘家的次数少了,花肥猪因为把精力都用在了别的女人身上,所以,还没有觉察到她和白功夫的奸情,这功夫,他让白功夫接着说下去,就是想弄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儿,为何他豢养的奴才会对他下手?
白功夫见花肥猪让他接着说下去,眼珠子一转,暗想这件事情要往老费身上推,要让花肥猪相信自己的话,不能让老费当什么总管,有那样的好差事,自己还要干呢,对了,只要是腾过今天,明天就找机会和黄金花说说,让他说服花肥猪让自己当总管。
白功夫的算盘打得比费精神要精明,想好了以后,他转着眼珠子,看着花肥猪说道;“老爷,这件事情真是古怪得很,先是老费请我们喝酒,可是,还没等大家伙吃菜呢,老费又让大家伙连着干了两大碗酒,老爷您想,谁有那么大的酒量啊,两大碗酒下肚我们就都醉倒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老爷您是知道的,小的我还是有点酒量的,我是最早清醒过来的,我醒来的时候,就听老费和他外甥女,那个叫文娘的姑娘商量什么来的,好像是要让您答应他当上管家什么的,他才能让那个姑娘去伺候您,还听他们说要再给老费多少银子,才能让您老人家舒服了。”
白功夫一顿胡诌八裂,说得花肥猪到有三分相信了,他忙着又问;“你说,为什么老爷我刚进来,你们这帮狗奴次就都起来打老爷我。”
这事儿白功夫不敢胡说,他的心里虽然也透着三分疑惑,但是,他知道这件事情自己说不清楚,怎么办呢,白功夫眼珠一转,忙着说道;“老爷,这件事情应该问第一个和您动手的人呐?”
花肥猪想转转眼珠子,思考一下,可是,眼珠子很疼,他转不动,咋办,算啦,也许,或者,白功夫那小子说的对,行啦,看在他媳妇面子上,信他一回,花肥猪这么一想,立刻,就觉得白功夫的话说得有些道理。
接着,他又联想到,在黑暗中,他刚刚迈进屋子里,眼睛上就挨了重重地一拳,到现在那只眼睛还在冒金花,还十分疼痛,幸亏自己眼眶子上皮糙肉厚,不然的话,这只眼睛肯定会啥也看不见了,目前,最好的证明就是,他想转动眼珠子,想想问题,那只眼珠子却因为疼痛而转动不起来,这就不用细想了,因此上,他听到白功夫让他问第一个向他动手的人,就骂道;“放你妈的狗臭屁,老子要是看到是谁先和老子动的手,还会问你吗,你就说你知道还是不知道,是谁先打的我,你要是说不清楚,老子就问老费去。”
白功夫怕花肥猪把老费喊醒,在老费那里听到实话,立刻接过来说道;“老爷,你想,是不是紧挨着门口的家伙先对您动的手啊!”
白功夫说得巧妙,花肥猪听得顺耳,他想也没想,上前就踢了紧靠在门口的家伙一脚,接着喝问道;“说,是不是你第一个打的我?”
那小子跪在地上哆嗦着回答;“老爷,不是我,不是我呀,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打您呢,刚才那种场面您不是都看见了吗,那是十分混乱的,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我就是挨了好几下子,才还的手。”
“你他妈的,敢做不敢当,滚一边跪着去。”花肥猪又给了他一脚,那个家伙乖乖地跪在了一边。
花肥猪见他手下的奴才们此时是一副完全顺从的模样,不由得想到,此事透着古怪,还要从根源上查起,老子别光在外面傻呵呵地问来问去,还是先进到里面去看看吧,我要看看哪个撩的我发心痒痒的小骚货在不在,她要是跑了,老子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了。
花肥猪急不可耐地上前挑起门帘子,进到里面,接着灯光看到床角里坐着个蒙着黑纱的姑娘,一身孝衣,低头不语,心里立刻想到,他妈的,还真多心了,就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