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真的是装吗,也不尽然,表面上他们不说话,内心里对白那可是千言万语,表面上一副坦然相对的模样,骨子里恨不得把对方扒开看看,看对方的心肝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自言自语中的花不二边,装作没看文娘,其实那双小细米眼睛始终在观察文娘的脸色,只不过,他不动声色罢了,此时的花不二,真的好想,好像从对面那个汉子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只可惜,文娘经过蚌娘娘的变化,一张黢黑的面孔,再配上满脸的胡须,花不二真就看不出来他脸上有啥变化。
文娘心知肚明,很清楚花不二在暗中观察他,在暗中窥视他,在暗中试探她,这就让文娘觉得自己有了回旋余地,有了周旋的本钱,他就装作浑然不觉的样子,即不搭话也不吱声,而是拿起水瓢,从水桶里崴了半瓢井拔凉水,一口气,咕嘟嘟喝到了肚子里。
接下来,文娘开始表演,他先舔舔嘴唇,然后吧嗒吧嗒嘴,摇头晃脑地说道;“没劲儿,没劲儿,太奶奶的,老子的嘴淡出鸟来了。”
文娘的话说给谁听呢,当然,只有花不二清楚,他清楚地不是文娘在装,而是他很清楚眼前的汉子十分馋酒,这就好办,花不二决定观察一番以后,在采取行动。
说实话,文娘被自己的举动真是吓了一跳,原来,没有遇到蚌娘娘,没有被蚌娘娘变化成男人之时,她喝水从来都是一小口一小口文质彬彬地喝,今日里可倒好,自己竟然一口气喝干了半瓢凉水,行,有点江湖汉子的气概,文娘很满意,偷着瞄了花不二一眼。
已经快要想好对策的花不二也在观察文娘,看到他刚才喝水的举动,花不二更加确信对面之人就是个十足的江湖汉子,对付这样的人,花不二觉得把握十足,可以说让他们干啥,他们就得干啥,所以,花不二才有本钱不慌不忙地坐在那里,他想等到对面的汉子主动提出来去喝酒,这样他太觉得自己的把握更大一些,。
过了半天,那个汉子只是舔嘴唇,害得花不二在心里一个劲儿地高喊,你快说呀,你快说呀,你馋酒了,你要喝酒,无奈,半天过去了,白老大仅仅是舔嘴唇,并没有开口求他,也没有接茬问他,而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花不二终于坐不住了,他公开看了文娘好几眼,憋红了脸,才开口说道;“白大哥,你可能还不知道,其实,这处房子是我大哥的,这实不相瞒,我大哥在这方圆百里可是赫赫有名,不敢说他一跺脚这周围就得山摇地动,可也差不多!”
花不二先不提喝酒,而是先把花肥猪摆出来,目的,还是在试探江白,不过,他是把花娘当成了真正的江湖人士得那种试探,也可以说是投石问路,还包含着企图通过抬出花肥猪来和他套近乎,因为,万一他们之间互相听说过或者有过一面之交,那岂不是好办多了吗!这是花不二的真实目的。
文娘听后虽然有些吃惊,但是,他明白此时在不搭腔恐怕就要露出破绽,没法子,文娘故作故作一副爱谁谁,天王老子,我也不怕的表情,憨声憨气地说道;“老子他娘的管他是谁,一条小船任逍遥,一坛老酒管饱喝,谁要是惹老子不高兴,任他是谁,照样把他的脑瓜壳子拧下来当夜壶。”
文娘故意把江湖好汉天不怕地不怕的本色流露出来,是想看看花不二还能使出那些伎俩,果然,花不二听了文娘的话以后,心里立马就明白了,原来他们彼此之间非但不认识,好像也没有听说过,算啦,别自找没趣啦,于是乎,花不二立刻面带笑容,恭维道;“白大哥果然英雄豪杰,我听大哥刚才说的话,好像是在大江里做买卖,不知道为何突然来到这里,还选了一个刚刚死过人的房子住了下来。”
文娘本想在和花不二耗下去,可是,他对于花不二刚才说话的意思有些拿捏不准,他怕耗下去会露出破绽,没法子,文娘只好按着刚才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