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巧凤依然一声不吭,江白没有接着问,而是文娘说话了;“巧凤姐姐,我们可是好人奥,你不要以为我们都像花不二哥俩那样,专门做坏事,专门祸害女人,听了文娘的话,一下子证实了王巧凤心里的想法,他们真是一伙的,他们要是那样的人,昨夜里会睡得那么消停吗?”
也许身边的这个女人很厉害,能管住哪两个男人,所以,他们昨夜才没有对自己下手,王巧凤倒吸一口冷气,幸亏自己没有胡乱说话,不然的话,他们要是告诉了花不二,自己可就要遭大罪了,花不二的手段实在是阴毒,有一次不知为何,惹花不二不高兴了,他整整折磨了自己一个夜晚,天快亮的时候,他还捆绑住自己,在自己的下身插了一排香,至今自己的下身还有用香头灼过的圆圆的疤痕呢,花不二为此在第二天还把县太爷找来欣赏,县太爷为此还给她起了个雅号,叫做和尚头,从此,这两个家伙在高兴的时候,就会管自己叫和尚头,还要自己高声应答,我就是和尚头,快请老爷来玩吧,王巧凤不敢再想了。
文娘却又开口说话了“巧凤姐,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不用我问你就说出了你的身世,我想那该不会是假的吧,不会是你用来骗我们同情你的吧,其实,我们都还是个姑娘,我们不过就是因为出身贫寒,才过早地进入了这个黑暗地社会,让我们成为了社会里最下面的人,跟你说实话,我也差一点点就走上了和你同样的道路,任由花肥猪和花不二蹂躏祸害,还要把我们卖来卖去,当作工具来使用。”
“你,说的是真的?”
巧凤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文娘很肯定地回答道;“妹妹我怎么会骗你呢,我叫文娘,花肥猪也就是花不二的哥哥,相中了我,想强行霸占我,还逼死了我阿妈,幸亏我遇到了这位江白阿妹,要不的话,我们说不定就会在花不二那里以另一种形式见面的!”
“你,说什么,谁是江白阿妹呀?”
文娘不知为何说漏了嘴,她很不好意思,又见到王巧凤很吃惊地问她谁是江白阿妹,一下子让她有点不知所措,没法子,她只好把眼睛盯上了江白,原本以为江白会埋怨她,却不料,江白给她的眼光却是鼓励和默许,文娘立刻静下心来,暗想道,也许江白妹妹是想让我告诉王巧凤,她也是个姑娘,这样也许就能打消王巧凤的疑虑,好痛痛快快说出花不二的阴谋诡计,为了再证实一下江白是不是允许自己暴露她的身份的,她就干脆问江白道;“江白妹妹,我可以说吗?”
“可以呀,当然可以,我们当着真人的面为何要说假话呢!”
甜甜腻腻,和声细语,分明是个小姑娘的话语声,刚才那个男人的话声全没了,王巧凤有些怀疑,可是屋子里没有第三个人,分明就是身边坐在竹凳子上,细高个子的男人张开嘴说出来的呀。
王巧凤惊得张大了嘴,把脸面对着江白,死死地盯着她看,她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说话的,如何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小姑娘的说话声音呢?
王巧凤死盯着江白不放,她盯着,盯着,突然,眼前出现了奇迹,明明是个细高个子,脸色蜡黄,额头布满皱纹的男人,怎么突然成了一个白白净净,瓜子脸,大眼睛,长睫毛,身材窈窕的高个子姑娘了呢!莫非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对了,是自己看花了眼,别再死盯着人家看了。
王巧凤低头,再抬头,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个大姑娘,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仙女下凡,就在眼前,县太爷总好说这句话,奥,对了,一定是自己昏了头,她要站起来。
王巧凤真的站了起来,对面的美丽姑娘也站了起来,个子比自己高,皮肤比自己白,腰身比自己还要细,一双大眼睛水水汪汪的,能流出水来,还十分明亮,就好像眼睛里有一潭深不可测的水似的,王巧凤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