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听了白功夫故作深沉的话,又看看他的表情,心里已经明白了,这家伙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只不过是没到时候,他还不想说出来,就决定激一激他,于是,他有装作恶狠狠的样子,插话道;“净他妈的说些个捕风捉影的事情,你倒是拿出硬玩意来,能说明就是春宵楼的人在保护他,你最起码还要说出来具体的人是谁,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春宵楼如此霸道,老板又是谁?”
晓月问了三个问题,白功夫立刻回答道;“春宵楼的老板可是大有来头,据说是当朝天子的叔叔开的这家春宵楼,至于花家哥俩和春宵楼是怎样联系上的,据我家夫人说,在花肥猪没有和春宵楼联系上的时候,对她还是很客气的,虽然很少和她同房,但是,大夫人的礼仪和待遇他还是照给不误的。
直到有一天,花肥猪喝醉了酒,闯进大夫人的房间里,嘻嘻笑着说,我的大夫人,早知道有钱能使磨推鬼,早他们知道皇亲国戚也是爱财得主,爷何必娶你这么个让人捅咕够了的胖肥猪来充门面,现在好啦,老子什么也不怕了,什么大舅子小舅子的,什么捕快头,什么威震八方,通通不在我话下,春宵楼主亲口答应我了,只要我每年孝敬他这个数,花肥猪一边比划一边说,气得我家夫人一把把他推出了房间,从那以后他就开始不待见我家夫人了。”
说到此,白功夫喘了口气,接着看晓月和文娘,文娘想到自己夜里差点没有被春宵楼的人抓住,还有巧凤让春宵楼里的家伙给糟践了,不由得心生警惕,他就盯着白功夫看了半天,突然问道;“你说的可是实情?”
“句句是实,如有半点虚假之言,您现在就劈了我。”
晓月又装作不满的样子问道;“如此重要的事情你为何不早说呢,这事到临头,你们才说花不二哥俩还有如此厉害的靠山,这不是要耽搁事情吗,真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管了!”
晓月是在进一步激白功夫,好让他说出更多的实情来,果然,晓月刚说完话,白功夫就又说道;“二位爷,其实也不用担心,我和我家妇人不行,可是,我家夫人的亲弟弟黄爷,那也是威震八方远近皆知的英雄好汉,其实,我家黄爷也找好了帮手,只要你们三位爷肯动手杀了花肥猪,他保证能让你们躲到安全的地方去,还会给你们更多的银两。”
晓月和文娘听到这里,就知道黄家哥俩肯定是谋划好了,这是要用他们的手杀掉花肥猪,也好,接下这单买卖,不但可以趁此机会报仇雪恨,还可以赚到很多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晓月又问道;“原来你不是让我们找证人吗,你们的意思是,只要我们找到证人,把他带到大堂之上,说出实情,就算大功告成吗,现在怎么又要让我们动手杀人了,我可告诉你,要想买动爷们动手,就你们出的那点银子,哼,想都别想。”
白功夫从晓月的话里面听出来了,对方是嫌给的银子少,立刻就说;“只要二位爷重新开个价,我们家妇人和黄爷都说了,即便把花肥猪留下来的财产都给你们,也在所不惜。”
为了吊起白功夫的胃口,让他乖乖听话,文娘就说道;“休要糊弄我们,你当我们不知道吗,花肥猪哥俩是有很多钱,可是具体是多少,你们知道吗,还有啊,那个花不二会乖乖把财产都交给你们吗?”
听了文娘提出来的疑议,白功夫立刻看了看他,嘴角咧着奸诈的微笑说道;“这种事情我们怎么敢让二位爷操心呢,我们黄爷早有了打算,他说,只要你们肯动手,帮助你们进到大牢里是他的事情,只要先在大牢里做了花肥猪,那个花不二就好对付了,到时候黄爷可以可以用同样的罪名下捕票,也可以张贴告示,追捕他,那时候,他们哥俩的财产不就都是你们的啦!”
听了白功夫的一番描述,晓月突然抬头,看着天棚哈哈大笑起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