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半天没有动静,原来,他把匕首压在夏侯博士的嘴上后,竟然用手在摆弄身边那个女人。
没法子,为了引起他的注意,白狗奴才只好轻轻咳嗽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惊动了细狗奴才,他立刻把手放下,看了看白狗奴才,接着又是一点头,白狗奴才会意,一步窜到床上,手悄悄伸向后腰,接着拿出一根细长的银针,趁着夏侯博士还在痛苦的煎熬之中,一下子把那根银针插入了他的百会穴,夏侯博士浑身一激灵,动了动,白狗奴才立刻说道;“你按着我说的,赶快写一份无偿把听雨轩赠送给我们的字据。”
夏侯博士那里还有一点点反抗的勇气,他立刻说道;“是,是,”接着又说道;“可是,可就是我的眼珠子没了,你让我怎么写呀?”
细狗奴才立刻说道;“你眼珠子还在你眼眶子里,你睁开你那双狗眼看看!”
夏侯博士听了这样的话,心里立刻有了一点点希望,他急忙试着去睁眼,果然,眼睛不疼了,也能睁开了,还能看到东西了,那么,刚才是怎么回事情,钻心的疼痛,还有流出来的鲜血,难道说,夏侯博士想不明白,人家又不给他时间去想。
就在这时候,他的另一条胳膊也被松开了,眼前又出现了笔墨和纸张,夏侯博士哆哆嗦嗦拿起笔,沾好了墨水,看着眼前的细狗奴才,就听细狗奴才说道;“你按着我的吩咐去写,多写一个字,少些一个字,错写一个字,我就剁下去你一个手指头。”
恶狠狠地声音,吓得夏侯博士立刻答应了一声“是。”
接着就听那个声音又说道;“今有夏侯博士自愿将自己名下资产听雨轩之所有房屋和一并歌舞女乐、茶博士和杂役等一干人等,全部无偿赠给细狗奴才和白狗奴才的主人。某年某月某日,捐赠人;夏侯博士。”
夏侯博士写完了,细狗奴才又让他按上了手印,紧接着,夏侯博士张嘴要说话,不过,他的嘴还没有完全张开之时,那个银针从他头顶上的百会穴突然拔了出来,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情, 白衣青年手中的那根银针突然插入了夏侯博士的后心,夏侯博士抬手,只说出了一个字;“你,”接着,手就无力地耷拉下去,身子一歪,倒在了边上那个女人的身上。
再看夏侯博士的脸由红转白,接着又由白转红,过了一小会儿,脸色才恢复了正常,床上没有血迹,只有刚才吓唬夏侯博士时倒下来的水渍子,白衣青年拔出银针,随手放到了后腰里,接着说道;“让他这样死是不是很好!”
细狗奴才点头,白狗奴才又说;“我的这种银针刺穴的杀人手法,是任何一个仵作也检查不出来死者的真正死因的,谁看了,都会认为夏侯大人是脱阳而亡,与我们,与任何人都无关。”
这时候,细狗奴才说话了;“这些银子我们怎么拿出去?”
白狗奴才说;“我们用他们的衣服打包,每个人背一百五十两银子从后窗户出去没问题。”
细狗奴才说;“地契和借据我踹怀里,我们这就包银子赶快走。”
两个人包好了银子刚要走,细狗奴才妈呀一声,接着说道;“不好,我的小青蛇不见了。”
白狗奴才无意中朝床上看了一眼,猛然发现,那条小青蛇正从一个女人的鼻孔里钻了出来,他就胆怯地伸手朝床上指了指,细狗奴才知道这是他们主子的宝贝,自己要是不把它带回去,说不定自己的命就会丢了,没法子,他只好上前,来到小青蛇边上,想伸手去抓又不敢,正在迟疑中,他看到那条小青蛇的身子已经变得红鲜鲜的,而那个女人还是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依然处在昏迷之中。
细狗奴才迟疑,害怕,又不敢离开,进退两难,白狗奴才也凑了过来,他见细狗奴才那只手抬着,却又不敢碰那条小蛇,就学着那个甜美的声音说了句;“小宝,走吧,快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