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天,太阳升起来很高了,集镇上,胆子大的人特意来到听雨轩门前,却发现那把大火把听雨轩烧没了,就连一片瓦,一根竹竿都没剩下。
昔日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笙歌艳舞的听雨轩化为了灰烬,着实是让有些人唏嘘不已,据说,那个新上任的千卫,还带人到那片灰烬中寻找了半天,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又过了些时日,人们惊讶地发现,在集镇的另一边,也就是在那片竹林子边上,开起了一家斑竹馆,不过,没有人会把斑竹馆和听雨轩联系起来。
这座斑竹馆虽然很有特色,也是三层竹楼,也效仿听雨轩的样子,在大门外,挂起了一串红灯笼,还特意在竹林中修建了一条幽静的小道,供人们在竹林里赏景。
不过,却没有原来的听雨轩热闹,进进出出的往往都是些神秘人物,偶尔还有笑春楼里的姑娘去哪里接客,也有从听雨轩跑到笑春楼里的姑娘到哪里接过客,不过,她们回来后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她们从来就没有说出来过,渐渐地,人们忘却了听雨轩,只知道有斑竹楼。
斑竹姑娘刚刚演绎到这里,白三爷又看看天色,然后,禁不住问道;“你的那两个狗奴才呢?”
斑竹回答说;“斑竹馆建起来以后,我觉得他们两个狗奴才没有什么用处了,我就把他们放了,再说我这里缺少资金,没办法,我又给他们规定了一条,我放走他们以后,每年的三十晚上子时,他们二人必须给我送来三百两白银,这才是第一年,还没到年三十,所以,我现在也找不到他们。”
听了斑竹的话,江白也就是白三爷点着她说道;“你呀你,糊涂,糊涂,也就是只有竹妖能办出这么糊涂的事情来!”
斑竹听了白三爷的埋怨,吓得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正在这时,莲花和荷花急匆匆跑了过来,看到斑竹跪在白三爷面前,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还是斑竹对她们轻声说道;“有事情请示白三爷,从现在起,我们斑竹馆里的一切都听白三爷的。”
莲花听了斑竹的话,立刻对着江白俯首说道;“启禀白三爷,大事不好了,那个铁花 放走了花不二,她本人还有裘为仙都跟着花不二逃跑了!”
“什么?”江白一声怒吼,震得对面的竹林飒飒作响,惊得何花和莲花不停地朝竹林的方向望去,这时,就听江白说道;“斑竹快些起来,我们有话改日再说,不过,我告诉你,从现在起斑竹馆要做正经生意,再也不准让姑娘们接客了,别的我先不说了,这里还由你来照料。”
话声落地,人也不见了,莲花和荷花急忙来到斑竹她们三人面前,等候斑竹的吩咐,这时候,就听斑竹问道;“花不二是怎么跑的,那个铁花不是已经归顺白三爷了吗?”
莲花回答说;“我们押着花不二朝前楼走去,刚刚进到一楼,那个裘为仙就嚷嚷困了,要上楼去睡觉,我们一时间都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样安排裘为仙好,哪成想背着花不二的铁花,放下花不二,来到裘为仙面前,指着他的脸面骂道,你个混蛋,你除了睡还知道啥?”
听到铁花的骂声,一向对铁花逆来顺受的裘为仙,睁开肿眼泡子,瞪着怪眼,翻愣了半天,突然,也指着铁花骂道;“你个骚,你个臭婆娘,你真以为老子怕你呀,要不是看在老子经常用你过瘾,老子早就不伺候了,你以为你那玩意大,就能把全天下的男人都进去呀!”
铁花听到裘为仙敢骂她,立刻涨红了脸色,二话没说,她立刻上前一记黑虎掏心,直取裘为仙的胸口窝,裘为仙闪身,伸手去格,铁花抬脚,踹向裘为仙的面门,裘为仙一记仙人架桥,弯腰让过,然后直起身,打算扑向铁花,不料,铁花不退反进,紧接着使出双风贯耳的招式,裘为仙蹬蹬蹬,连着退了三步,这才闪过了铁花的第三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