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仵作来了吗,那位是东洲府仵作,仵作可来否?”
仵作听到堂上的巡按大人传他上前听讯,急忙从后面走到前面,跪下说道;“东洲府仵作回手春听巡按大人示下。”
巡按看看跪在堂下的仵作,接着问道;“仵作回手春,抬起头来回话。”
仵作回手春立刻把头高高抬起,接着说了声“是。”
巡按立刻问道;“回手春,本巡按问你,你刚才可曾到了牢房里?”
仵作回手春立刻回答;“禀大人,在下到过关押花斐珠和费精神的牢房了?”
“可曾看出端倪?”
这句问话摩棱两可,意味深长,仵作久经此事,哪有听不出来之理,他急忙回答道;“因为时间仓促,在下不曾看出任何端倪。”
“果真如此?”巡按大人一脸怀疑。
“的确如此,因为在下刚刚进入牢房不久,就接到升堂的知会,所以,在下只好放弃勘验尸体,急忙来到了大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