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量小啊。”
说完,红衣姑娘指着简童不停地笑,笑得简童突发奇想,我现在就逑你又能如何,转念一想,算啦,还是别找麻烦了,她要是缠上自己还真不好甩,于是,他只好装作很腼腆,很不好意思的模样,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连连后退。看到他的样子,红衣姑娘停止了笑声,转过身来问简公子;“你的书童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算啦,我不和他闹了,不过,我刚才看你说的头头是道,真好像有学富五车的样子,那我就给你出个题目,你要在我说完题目之后的五十个数之内说出一首歌咏斑竹的诗来。”
红衣姑娘说出来的话,立刻博得了另外两个姑娘的喝彩,两个人一齐鼓掌,同声说道;“太好了,现在我们就开始数数了!”
这句话的声音还没有落下,数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一、二、三,”姑娘们的声音轻柔动听,简公子只好沉思了一会儿,当她们数到二十的时候,就听他吟诵道;“斑竹枝,斑竹枝,泪痕点点寄相思。楚客欲听瑶瑟怨,潇湘深夜月明时。”
低吟浅唱,撩人心神,伤情睹物,斑竹点点似泪痕,三个姑娘为之动容,简童为之惊心,好一个简公子,原来还是个多愁善感的多情种子。
一首诗歌罢,紧接着又是一首,就听简公子接着吟唱道;“碧水惊秋,黄云凝暮,败叶零乱空阶。洞房人静,斜月照徘徊。又是重阳近也,几处处,砧杵声催。西窗下,风摇翠竹,疑是故人来。”
吟诗之声,宛若天籁,动情、动天、动地,三个竺姑娘沉醉,她们盼望洞房人静,眼见风摇翠竹,眼下正是斜月照徘徊,只可惜没有西窗,故人呢,谁是故人,那里有故人,眼前只有简公子,脱凡超俗,玉树临风,他能成为故人吗,何不试一试呢!
斑竹姑娘泪眼婆娑,红衣姑娘泪流满面,绿衣姑娘满脸泪痕,看到此情此景,简公子不由得有脱口吟诵道;“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悒鲛绡透,竹叶落,满地飘,前情虽在,玉口难说。”
简公子这首诗吟出后,白纱裙姑娘再也控制不住,她扑向简公子,口中喃喃道;“公子,公子,你个俏冤家,真真要了姑娘的命也。”
简公子想躲闪,又怕拂了姑娘的情面,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简童一步上前,扶住白纱裙姑娘说道;“竺姑娘,郎朗月下,荡荡林中,莫要用哭声伤了今夜这番良辰美景。”
简童的话说的恰到好处,不过吗,白纱裙姑娘宛若没有听到,还是扑到了简公子的怀中,很委屈的说道;“你的诗真是扰动了姑娘的情愫,让我抑制不得,你看这样好吗,前面不远有一处房子,是我阿爸刚刚搭建的,我们不如走过去,进到里面好好一诉衷肠!”
要说啊,现在最、最、最后悔的要数简公子了,他在心里一个劲儿地埋怨黑珍珠,你个坏老黑,为何一个劲儿帮倒忙,你千不该,万不该,谁让你说出什么春旧人瘦的话来,我和她有什么前情啊,你可真是让我百口莫辩了。
哪成想,他正埋怨着,斑竹姑娘已经扑到了他的怀中,虽然简童上前解围,却也是无济于事,简公子正在暗自叫苦,却不料,那种嘴不由心的劲儿又上来,就见他搂抱着斑竹姑娘,情意深长说道;“如此甚好,否者的话,岂不是辜负了这皎白的月光和这些绿色的精灵。”
说完这句话,简公子就觉得有一种力量推着他朝前走去,只气得简公子咬牙切齿,紧紧闭上嘴唇,暗自发誓,我今夜再也不说话了,看你又能怎样,他虽然起誓发愿不再说话,可是在他怀中,和他一起朝前走的白纱裙却开口说道;“公子之言语让姑娘感动不已,想我长到这一十九岁,还没有一个男人让我如此动心,也许,也许这就是上苍的安排吧,或者说这就是天意。”
“何出此言?”简公子吓了一跳,自己明明紧闭双唇,不过吗,听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