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答应了一声,走出了树丛,朝花家大院飞奔而去。
黄金花见到白功夫顺利地完成了任务,花肥猪和费精神双双死在了大牢里,特别是花肥猪还当堂被开膛破肚,这让黄金花着实是高兴了一阵子,对白功夫更实喜爱有加。
这期间,他弟弟黄金贵几次捎来口信,嘱咐他们二人一定要低调做人,不准张扬,不准养看家护院的打手,这两个人一一铭记在心。说实话,直到这时候他们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特别是白功夫回来后,在黄金花身上添油加醋地说着大牢里的奇闻,还一个劲儿强调说,那头臭肥猪到底是怎么死的,到现在也没有查清楚,就连巡按大人都不敢查下去了。
这些都说明什么呢,他们隐隐约约的明白一些,可又不敢说出来,特别是那个白功夫偷偷从州府里回来后,连大门都不敢出了,这下子可合了黄金花的心思了,作为女人,她真就想守着白功夫过这么一辈子。
孰料,今夜却有些不对劲,刚上床的时候,白功夫软塌塌的没有一点精神,似乎也对她没了兴趣,黄金花为了消遣这漫漫长夜,只得把那头臭肥猪经常吃的药找出来,逼着白功夫喝下去一碗,这下子白功夫才抖擞起精神,变成了又说又练的真把式。
只是,只是,睡觉本来应该是轻松愉悦的事情,可是今天夜里身体为何感觉这么沉重呢,难道是这个花样蜡枪头,真来了点真功夫,黄金花在稀里糊涂地想着,难道他又上来了,哎呀,管他呢,老娘懒得动弹,愿意鼓捣他自己鼓捣。
黄金花想翻身好好睡,遗憾的是,无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无论他是想抬胳膊,还是想踢腿就是动弹不了。
外面夜色深沉,屋里灯火通明,再加上那两坨子白肉,确实是够晃眼睛的,晃谁的眼睛呢,应该不会是黄金花的吧,因为她已经习惯了点着明晃晃的蜡烛睡觉,自从那次遇到鬼以后,每到夜晚她就离不开蜡烛或者是油灯了,那她应该不会觉得蜡烛燃烧的光亮会晃眼睛吧。
不过,那似乎是往日的事情,今天夜里,也就是现在,真就是黄金花觉得自己的眼睛被晃得睁不开了,而且还动弹不得,没法子,两样你总得让人站一样吧,要不你就让我动一下,要么你就让我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啥东西这么晃眼睛,怎么办,我就不信了,眼皮会那么沉重,睁,使劲儿睁,睁,用力睁,我就不信了,黄金花开始和自己的眼皮较劲儿,半天,好不容易,她总算把眼睛睁开了。
啊,屋子里很亮,这是她要求的,自从夜里做了那样的一个梦以后,黄金花临睡前,一定要在卧房的四周点亮一圈蜡烛后,才能够安稳地入睡,不然的话,他就会睁开眼睛熬一夜,熬夜的滋味不好受,自己又不是没有银子,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点着蜡烛睡觉,白功夫也必须照办。
黄金花的眼睛先是睁开了一条小缝,然后才一点点全部睁开,习惯,睁开眼睛先看看身边的白功夫,人呢,似乎还在,可就是有些不对劲,他怎么穿着衣服睡觉呢!
不对吧,哪里不对呢,是不是自己又在做梦了,还是自己睡糊涂了,黄金花把眼神从身边的白功夫身上挪开,无意中溜了一眼自己,奇怪呀,自己怎么也穿着衣服呢,我可从来就没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趁着自己明白,还是坐起来看看吧。
黄金花很轻松地坐了起来,目光不自觉地朝前面看了看;“妈呀!”
一声惊呼,黄金花瞬间就忘记了是谁喊的,眼前一黑一白两个无常鬼,离他不到一尺远,黑无常鬼的舌头上还滴着鲜血,白无常鬼的嘴里伸出来的舌头红的瘆人,难道自己又做梦了,不对呀,不像是在做梦,那是咋回事情,下地走走看,不行啊,面前站着两个恶鬼,听人说,黑白无常鬼,是阎王爷派来捉人的,难道说自己的阳寿到了,还是自己又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