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他们的眼罩。”
“是,”这是哪个火辣辣的声音。
蒙在黄金花和白功夫眼睛上的枕巾被一阵风给吹跑了,两个人同时睁开了眼睛,映入他们眼睛里的是一副阴森恐怖的场景,微弱的光亮忽闪着,看不出来是哪里发出来的光,就在这时候,他们同时听到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哎呀,我的妈呀,饶了我吧。”
然后就是噗通一声,黄金花和白功夫循着声音这才看到,微弱的光亮是从前方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两个人忘记了害怕,睁大眼睛,仔细朝前看去,哇,原来是一口油锅,油锅里翻滚着一个人,被滚开的油炸得吱吱作响,不停地发出凄厉地叫喊,油锅下面竟然是通红的炭火。
在看油锅边上站着两个面目狰狞、恐怖的小鬼,一人手中拽着一根绳子,一会儿把油锅里的人拽上来,一会儿又把拽上来的人扔进去,刚刚看到这里,黄金花和白功夫惊吓过度,双双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同时感到,脸上被冷水浇了一下,接着那个嗡嗡地声音又响起来;“尔等跪好!”
黄金花和白功夫听到这种催命的声音,立刻从地上跪了起来,挺直腰板,大气也不敢喘,接着还是那个嗡嗡嗡的声音;“你们看到了什么?”
两个人几乎同时回答道;“我们看到了油锅里炸着一个人。”
“你们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不知道。”两个人同时回答。
“那个人就是花肥猪,他生前作恶多端,死后除了要遭受这三十六种酷刑之外,还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嗡嗡的声音停下了,黄金花炸着胆子,努力向上抬着眼睛,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偷偷看去,远处的油锅不见了,就在眼前不远的地方,在一张巨大的石桌子后面,坐着一个满脸黝黑,咧着大嘴,头戴王冠,身穿青袍之人,黄金花心中暗想,难道他就是阎王爷,自己可要加倍小心,千万别惹恼了他老人家。
白功夫也没有闲着,他也在用眼神偷偷看着前面,他除了看到石桌后面的阎王爷还看到了阎王爷身后站着的那两个黑白无常,这时候,他不由得想到,原来自己和黄金花真是被押到了阴间,这、这却如何是好?
惊恐过后,白功夫感觉自己后背上一个劲儿往外冒冷汗,身上的汗毛也都一个个竖立起来,不过,害怕归害怕,那颗好奇心又驱使他睁眼朝前细看,这是,他才又看到,石桌之上,摆放着一摞黑色的类似于账簿的东西,账簿的边上是一个红鲜鲜的筒子,筒子里装满了签子,这功夫就听坐在石桌后面,头戴王冠的阎王爷问道;“黑白无常,那个花斐珠还有何话可说?”
听到阎王的问话,黑白无常立刻上前回答道;“回阎王,那个花斐珠经过油炸已经认罪,只是对黄金花和白功夫勾搭成奸,霸占他的家产不服,还是要求把他们二人拘来,一并问罪!”
“是这样,”嗡嗡之声又起,震得跪在地上的黄金花和白功夫不但耳朵疼,就连心都跟着疼,到这时候,白功夫已经确定自己肯定是死后来到了阎王殿里,那个花斐珠一定是在阎王哪里告了状,不然的话,黑白无常哪里会出现在家中呢。
白功夫倒吸一口冷气,立刻感觉头皮发麻,这时,嗡嗡之声又起,两个人同时想到,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了,果然,嗡嗡中传来了咚咚咚,回撞墙壁的声音;“你们可知罪?”
“知罪,我们知罪!”二人哪里还敢狡辩,就在这个心惊胆颤,胆颤心惊的紧急关头,就听阎王身后白无常上前一步,附在阎王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黑无常也上前,如此这般说了半天,听得那个阎王是连连点头,待到黑无常也退到他身后的时候,那个嗡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淫子,其妻必被人淫,天道循环,往往复复,这人间如此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