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一件事情实难启齿,就是,就是!”
晋元亲耳听到怀玉和尚就是了两遍也没有说出口,暗想,是什么事情如此难以启口呢,这时候却听蚌娘娘在他身后嘟哝道;“你个傻和尚,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然后又说道;“你真是发贱,人家要说的话也与你没关系,你瞎操什么心。”
很显然,蚌娘娘巴不得接下来怀玉和尚说出来的话与她有关,倒是晋元却觉得怀玉大和尚这种吞吞吐吐的样子不像个得道高僧的做派,还算不错,这时候那个空寂和尚开口鼓励怀玉道;“你我乃出家之人,早就抛却了儿女私情,没了家庭,没了眷恋,断了七情六欲,那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听到空寂的劝慰,怀玉大和尚长叹一口气;“哎,果真如师兄所言却也不错,只可惜,我这份心情,既不是儿女之情,也不是眷恋之情,只是个惦念,只是个想知道她的音讯,只是个有些依依不舍,罢了,事已至此,此番往生,我若是不得超生,却也还是一块心病,那就还是托付给师兄吧!”
听到这里,空寂点头,站在他们不远处的晋元和蚌娘娘也点头,再看怀玉大和尚,突然抬手,指着东边,然后又放下,这样重复了三遍,才开口对空寂说道;“师兄,此事说来也是师弟的一个业果,其中根源因为时间的关系我就不说了,我只能告诉你我有个同门师姐!”
怀玉大和尚的话刚刚说到这里,晋元却猛然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颤,他身不由己扭头回身,却发现蚌娘娘已经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泪流满面,晋元愕然,蚌娘娘却不管晋元的心情,抱着他的后背痛哭起来。
晋元正感觉无可奈何之时,却听身前和身后同时出现了两个说话的声音,身前的声音是怀玉大和尚传过来的;“那日分别,我把他送到大江之中,他在我怀中咬出来怀玉两个字,到现在一百年之期刚好到了,她的苦修渡劫之期也过去了,我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仅遵师言,一心向善,苦修佛果,兼济天下穷苦百姓,好啦,说到这里,我不能接着再说下去了,我只求师兄看到她以后,告诉她一句话,我心里有她,我们佛国再见。”
怀玉和尚说完这句话,扭身就要朝那个倒地不起的年轻女人身边走过去,却被眼疾手快的空寂和尚一把给拽住了,然后说道;“师弟且慢,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我且问你,你所托付之人姓氏名谁,现在何方?”
听到空寂和尚的追问,怀玉和尚说道;“她叫蚌娘娘,居住在大江里,如果相遇,千万不要告诉她我往生的地方,不然的话,依着她的心性我怕她惹出滔天祸端,白白辜负了她近千年,这也是我这一百年来没有找他的直接原因。”
空寂听到这里,这才点头,不过还是有些疑惑地接着问道;“倘若我去找他,他若问我有何凭证怎么办?”
怀玉摇头说道;“她是不会管你要什么凭证的,到时候你只要说出是又傻又呆的小和尚说的话,她就信了,假如她怀疑你有什么企图,你只要悄悄对她说出,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总是嫌弃那个傻小和尚身上有汗馊之味儿,到那时候,她自然就会相信你了。”
怀玉和尚刚刚说完,空寂和尚又要张嘴说话,却不料那个倒地年轻女人的哼叫之声传到了他们耳边,这却提醒了怀玉和尚,就听他立刻很急促地说道;“我还要麻烦师兄一件事情,待到我气绝身亡之后,烦请师兄把我这身臭皮囊就地火化,免得节外生枝。”
怀玉和尚说完这句话以后,再也不和空寂和尚说话了,而是大步走到那个年轻女人面前,双手合十,盘膝而坐,对空遥拜,然后看看躺在地上大声呼痛的年轻女人刚要说话。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晋元发觉身后动了一下,他急忙回头,却发现蚌娘娘不见了,晋元不愿意错过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急忙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