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要紧,既然他和公子是神交,那他们就一定要见我家公子,我正好可以引荐,也可以带路,到时候,听他们说起话来,自己也就能够了解个不离十,于是,小和尚没有正面回答晋元的询问,而是反问道;“敢问公子贵姓,你们四人可曾是一起来的游客?“
听到小和尚在问他贵姓,晋元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而敖玉又不了解晋元的过去种种,所以,对于,晋元的一愣,也就没有怎么注意,只有江白知道是怎么回事情,所以,他见到晋元发愣,就明白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于是乎,他就接过来回答道;“这位师傅,我们四人是一起来拜访张公子的,只是不知道张公子还在不在庙中?“
小和尚见人家不肯告诉他那个美少年的姓名,就有些不乐意,于是,他就决定难为一下他们,就见他又瞄了一眼晋元,然后才说道;“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张公子,只有一个主持,但是,我们出家人在俗家的姓名一般是不会告诉给外人的,除非他是!”
小和尚留下半句话,是想跟江白他们做一笔交易,让他们先说出晋元的姓名来,江白和晋元当然明白小和尚的用意,不过,晋元的姓名到底要不要告诉小和尚,全凭晋元自己做主,江白是不能够表态的。
不过,江白又想尽早找到那个被追赶的少年的下落,所以,他就不停地看着晋元,情急之下,晋元突然想到了一个的办法,这时,就见晋元看着小和尚不慌不忙地说道;“小师父刚才问我的姓氏和从哪里来的,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告诉你,就被岔过去了,其实,姓氏就是一个符号,不过,小师父要是想知道我的真实姓氏和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就请小师父带领我们去找贵主持,至于见不见你们家的公子,那就等见了贵主持再说吧!”
环顾左右而言它,欲擒故纵先下套,小和尚哪里是这几个神人的对手,再者说,小和尚看着这四个人就和别的香客大不相同,别的香客都是满脸虔诚,烧香拜佛,跪拜在大殿里的佛像下,很少有直接来找主持的,即便有来找主持的,也都是小和尚熟悉的人,而这四个和普通游客不一样的人,进来后就要找主持,那就说明这四个人很不一般,于是,小和尚也就明白了这里面的轻重缓急,于是,他立刻换了一种口气说道;“既如此,四位施主请吧,我带着大家去见主持。”
说完话,小和尚又偷偷看了一眼晋元,转身朝着大殿后面的方向走去,四个人紧随其后。
大殿后面,有两棵苍劲的柏树,据说已经有近千年的历史,这两棵古柏如同遮阳扇一般,恰好罩住了主持张全佑的僧房,其实,这也是张全佑把自己的僧房盖在这里的主要原因。
想当初,张全佑和计天等人来到张湾村选庙址的时候,就是相中了这两棵参天古柏,才出高价买下了这块地皮,哪成想,也就是几年的光景,建寺院时,栽种的梧桐和榕树,现在都已经成为高大的树木了,远远望去,绿树成荫,宛若一片树林。
正因为如此,福德公神庙也自然就成了来往行人和过往旅客的驻足休息之处,所以,每到酷暑难耐之时,庙里的主持都会告诉看守庙门的僧人,不准关庙门,不准驱赶前来避暑之人,不但不能驱赶,还要管饭,至于给不给钱,主持说了,给钱就收,不给钱也不准要,对于不给钱的人,不准慢待,久而久之,福德公神庙就成了方圆百里穷人的庇护所,遇到灾荒之年,附近的穷人只要来到庙中,就能吃上斋饭,保证饿不着受灾之人。
于是,附近的穷苦人和种地人,每到农忙时节都会自愿到福德公神庙帮工,这也深深感动了张全佑,于是他就规定,凡是给福德弓神庙种地的穷人,一律收一半的租子,种完地愿意到寺院里帮工的人,还给工钱,就这样,福德公神庙简直就成了大江边上远近闻名的慈善堂。
据那个小和尚闲来无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