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
“客人,什么样的客人?”
从屋子里福佑师傅的语气中可以听出来惊讶和紧张的意味,此时,站在门外的江白怕再生变故,所以就故意咳嗽了一声,然后伸手推门,不待人请,径直走进到禅房里,双手抱拳,故作轻松地说道;“叨饶大师的清修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跟在江白身后的另外三个人也都双手抱拳,说了声;“打扰了,大师!”
看到突然现身的三个人,福佑和尚不觉一愣,不过,这也怪不得福佑和尚,话说回来,他和江白还有蚌娘娘他们分手的时候,他还没有出家呢,只是住在庙里,应付一些俗事,而把庙中禅修之事和法事暂时交给了从京城里前来挂单的和尚了缘。
巧的是,那时候江白还是女扮男装,脸上总免不了有些脂粉之气,抬手投足间也免不了流露出女儿形态,虽然他那时刻意端着江湖好汉的架子,骨子里却还是有三分媚气,让人免不了要多看几眼,所以,江白对于张全佑,也就是现在的福佑主持来说印象是深刻的,也正因为有了那种深刻的印象,才让福佑和尚一时之间认不出江白来。
江白脱胎换骨后,是个真正的道地的男子汉,模样也是冷峻加威风凛凛,浑身上下充满阳刚之气,是漂亮姑娘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一类的人物,福佑如何能够辨认出来呢,所以,当江白抱拳说话的时候,福佑的心中立刻警觉起来,他为何警觉,当然自有他的道理。
别的不说,单就这三个人出众的面貌来说,就让他心中的疑虑和警觉腾地升了起来,那颗心像个小波浪鼓似的,不停地来回敲打,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应对这三个人,因为这三个人实在是让他不得不怀疑,为首的自不必说,是男人中的男人,绝不是普通之人,而他那个看似随从之人,看着是个男的,却带着一股俊俏姑娘的妩媚之气,还有那双眼睛,滴溜溜来回乱转,看不够地看着屋子里的一切,这些给福佑和尚一种不详的预感。
更让福佑和尚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个看似书生的年轻人,不应人间有,似从天上来,普通的凡人是不可能长出这种模样的,看着他身穿一身极普通的浅灰色长衫,足踏千层底青布鞋,那张脸面却是精美至极,真可谓是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颊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这种人只应天上有,为何会出现在我这座小小的神庙之中呢,他们真的是来找我的吗,还是他们另有所图呢?
福佑和尚的疑心越发重了起来,他沉吟了一会,突然看到小和尚磬儿还站在他面前,不觉灵机一动,改变了主意,他先悄悄给小和尚使了个眼色,然后故意沉声说道;“还不快快离开,去做应该做的事情。”
很显然,福佑和尚是在告诉小和尚快快去通知计、赵二人,千万不要让他们过来,免得招惹祸端。
小和尚虽然心领神会,不过,当他看到自己的主人也就是现在的师傅,一脸凝重,半天没有说话,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就迟疑着说道;“我去去就来,给大家端水递茶。”
不料,却听他师傅说道;“这里不用你,你速速离开,不要误事,另外你还要告诉了缘和尚,告诉前面之人不准到后面来。”
福佑和尚简直就像在交代后事,未免引起了江白的疑心,难道这位福佑和尚,也就是从前的张全佑张公子遇到了什么事情不成?
脚步声声,枝头喜鹊叫喳喳,小和尚磬儿被逼无奈,只好走出福佑和尚的屋子,他抬头看了一眼梧桐树上喳喳叫着,像似报喜一般的喜鹊,心中不停地嘟哝着,叫什么叫,哪有喜事可言,我看是祸事还差不多,你要是再叫,我就赶你走,小和尚嘟哝着渐行渐远。
屋子里,福佑和尚又仔细看了看这三个人,特别是对离他最近的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