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镇子里来的几个人为何停了下来,因为他们听到,从那片乱葬岗子里面,时不时地就会传来几声哀嚎,听到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之声,几个汉子几乎同时想到,是谁发出的哀嚎之声,是那个道士还是浑横,不过,大家在心中都暗自期盼最好是浑横,因为,他在集镇里面虽说还没有发展到抢男霸女和公然劫掠的程度,可是,他那个白拿白吃的无赖样,也真是让百姓们恨得牙根痒痒。
就在几个汉子惊恐万分地站在集镇边缘,一边看一边想的时候,乱葬岗里面却突然是红光大盛,好像是什么东西燃烧了起来,紧接着,又传来一个断断续续十分尖细的声音;“有屁快放,爷爷我可没有耐心!”
是谁在说话,是那个浑横吗,好像又有些不像,是老道的声音吗,有几分相似,却又不敢肯定,因为他们离着那片乱葬岗子毕竟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众人只能是靠猜测了。
就在众人猜测之中,众人分明看到从乱葬岗子那边,传过来的旺盛的红光里面又传来了哀嚎之声,凄惨的哀嚎,却没有求饶的意思,哀嚎过后,传来了一声叹息;“怪我技不如人!”
紧接着,又断断续续传来高声喊叫;“师傅,替我报仇!”
这声高喊过后,大盛的红光一点点熄灭了,而悬浮在半空中的那串红灯笼,也开始一点点朝乱葬岗子里面飘荡,众人不肯散去,眼看着那串漂浮的红灯笼,消失在乱葬岗子里,众人才轻轻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刚才提议去乱葬岗子里的人,又说道;“明日日出时分,我们大家都去那片乱葬岗子看上一看。”
大家听到那个人的提议,先是面面相觑,直到有一个平日里胆量确实比较大的人,轻声说了句;“是应该看看去,反正以命相赌的事情,我们这一生怕是也就能够遇到这一次。”
这时候,一个不想去,也不敢去,还不愿意去的人,小声嘟哝了一句;“其实,去不去都一样,反正再过两天,或者是明天,我就能够知道到底是谁赢了,因为浑横的家离我家不是很远,只要他家那个来路不明的婆姨没有走,或者是没有换主人,那就说明是浑横赢了。”
先前提议明天去乱葬岗子看看的那个人,立刻反驳道;“净说废话,浑横要是赢了的话,明日一早他就会横着膀子在集镇上横冲直撞,我们要去的目的是看看那片乱葬岗子里面是否留下了刚才打斗的痕迹,还有那串红灯笼究竟是如何出现的,或者说是那串红灯笼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反正,明日日出,有愿意去的人跟着我去就是了。”
这个人刚刚说完话,有一个记忆力比较好的人,咦了一声,接着说道;“不对呀,我记得他们两个在镇上打赌的时候,那位小老道可说的是,浑横会让一群野狼给吃了,而且,第二天头狼还会把浑横的脑袋叼到镇子里,可是,我们刚才明明没有听到狼嚎,也没有看到狼群的影子,倒是很诡异地漂浮起了一串小红灯笼。”
听了这个人的话,那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有的说;“那就是一时的气话,在咱们附近的山上很少看到狼,更甭说狼群了,倒是野狐狸比较多。”
也有的说;“还兴许是道士迷惑浑横的计策呢,你们没看到刚才的架势吗,这个道士分明是会法术之类的高人。”
另一个人立刻反驳道;“还兴许是浑横请来了高人呢,说不定是浑横他们之中有人会法术呢,反正浑横是不会一个人去的!
众人说啥的都有,不过,到最后,大家似乎统一了一个观点,肯定不是狼群在和浑横他们打斗,那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就只有等明天在看了,反正,他们现在是不敢去乱坟岗子的。
这几个人说完话,也就散去了。
第二日一早,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集镇上的人还是没有看着浑横,也没有看到他那个无赖朋友,这下子,那些想去和不想去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