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姑娘又哭泣起来,不由得上前劝了一句;“姑娘,先别哭了,我们还是办正经事情要紧,再说了,我们大家都十分同情你的遭遇,我保证,从今后,你绝不会再遭受这样的痛苦了。”
听到他的话,道士偷偷撇撇嘴,却没有说什么。
直到姑娘再次停止哭泣,道士才伸手指了指站在他身边的姑娘,那样子像是还有话要说,不过,就是道士的这个举动,让大家都把目光投到了道士和那位姑娘身上,这时候,人们才注意到,道士站在那个姑娘身边就好比一个孩童似的,个子还不到那个姑娘的肩头,再加上他单细的身材,真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
不过吗,此时却没人理会这些了,因为,众人眼看着小道士又把手指向了他们,接着用尖细的声音,接起因为姑娘的哭泣而没有说出来的话;“你们,你们很愚蠢,也不想想,这位小女子,被浑横抢了半个月之久,她的亲人、她的父老乡亲,能不报告给官府吗,可是,官府管了吗,你们可曾看到过县衙的捕快们前来调查过抢劫案和人口失踪案吗?”
道士问到这里,众人哑然,面面相觑,根本就没有人接着吭声,于是道士接着又说道;“我不过是给你们提一个醒,告诉你们,但凡那些官府的老爷们能够管上那么一管,又何至于接连发生劫掠案和姑娘失踪案呢,咱们实话实说了吧,浑横还有那些个强盗们,早就把官府的老爷们喂饱了,他们和官老爷早都成了一家人了,我敢和你们打赌,你们去报案,看看县太爷会怎么对待你们,他是会让衙役领着你们去那座坟墓里面起出那把强盗们杀人放火的物证,还是会说你们造谣生乱,无中生有,把你们乱棍打出县衙。”
道士的一番话,说得那几个汉子即佩服又奇怪,说佩服,确实是有人提议要去报案,不过,现在吗,他们是绝不会去报案的,说奇怪,是因为,这个小道士是如何知道他们把那把砍刀藏进了坟窟窿里呢?
当然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眼前这位小道士说得没有错,他们早就有耳闻,县衙里的老爷还有捕快们,每一年都会按照等级收到那些个强盗们的供奉,所以,附近的盗贼才会如此猖獗,才会经常发生年轻女子被掠走的事情。
再看小道士说完了那番话之后,见众人都看着他,似乎像似在等着他进一步发号施令,于是,道士不免洋洋得意,小眼睛一转,又看了看众人,接着大声清了清嗓子,然后才说道;今番,既然是大家都来了,那就请给我和这位小女子做个见证,另外吗,也还是要帮助我做一件事情,当然了,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我是不会勉强大家做那些个不愿意做的事情的,就不知道大家伙是不是愿意帮助我们呢!”
小道士说得十分客气,那几位汉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情,再说了,刚才有一位已经说过了,他们是来作证的,小道士现在又重复了一遍,可见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了,所以,众人慌忙点头,表示没问题。
小道士见大家点头,都没有表示异议,就接着又说道;“浑横这个该死的死鬼,伙同其他强盗抢劫了多少财物,又糟蹋过多少个女人,现在已经是死无对证了。不过吗,我还是掌握了一些证据,昨夜,我在他的怀中找到了一张刚刚存入钱庄的银票,足足有十两,还有,就是在他的家中,经过这位小女子的指认,我和我的半个徒儿又找到了二十两的银票。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散碎银子和大把的五铢钱,依着我的意思呢,把那张十两的银票还有从他家里面查抄出来的散碎银两和五铢钱,全部都交还给这个小女子,以作为她所受到的蹂躏和苦难的补偿,不知道大家是否同意!”
说白了,道士后面那句是否同意,就是说给大家听的,要是叫起真来,他们任何一个人也不敢当这个家,也没有资格当这个家,更是连想都不敢想,因为他们害怕浑横的同党来找他们算账,还因为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