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腰中,可以捉妖驱鬼,用的时候,小声说一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就可以了。”
因为当时自己的半个师傅正在等着那两个恶人,所以,也就没有多说,现在胡万山想起来了,于是乎,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摸了摸腰,鼓囊囊的还在,这就好办了,先听他们说,然后自己再决定该怎么办,也许到了自己一试身手的时候了。
胡万山心里有了打算,自然也就放松了下来,这功夫就听麻婆西施小声接过来说道;“我看也是,二姨姥,还是搬回到原来的村子里住得了,实在不行就回麻婆岭去住,反正我家还有两间空房子。”
听到麻婆西施的话,二姨姥爷忙着接过来说道;“外孙女呀,你别听老太婆的,我们住在这里可不是仅仅是为了伺弄庄家方便,眼下,可正是包谷灌浆之时,我还得看着点,别让山上的熊瞎子、傻狍子什么的把即将成熟的包谷给祸害了,反正我是不回去,要回你回,我一个人就呆在这里,和那帮家伙好好斗上一斗。”
二姨姥爷很有一些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杰气派,让胡万山不由得钦佩了几分,趁着二姨姥爷的话音刚刚落地,胡万山也小声问了一句;“究竟是什么玩意,闹得二老不得安宁。”
听到胡万山询问起来,二姨姥抢先回答说;“具体是什么,我是没有看到,我家老头子也就是看到一两条黑影,所以,我们也说不准。”
二姨姥爷听到二姨姥有些胆小的话,立刻来了火气,又大声嚷嚷起来;“有什么说不准的,他们不是威胁我说,要把我种的庄稼全都给拔掉扔了吗,有能耐他倒是拔呀,他们能耐为何不敢白天出来呢,为何偏偏在夜晚瞎闹腾呢,真是的,我还真就不信那个邪了!”
说到这里,二姨姥爷拿起酒碗对着胡万山说道;“来,爷们,咱爷俩咱干一个。”
说话间,胡万山和二姨姥爷又干了一碗酒,二姨姥和麻婆西施却低头吃起菜来,趁着女人们没有插话,二姨姥爷又对胡万山说道;“外孙姑爷,我刚才听说你是个打猎的,看样子你们家应该是猎户才对。”
在微弱的桐油灯下,胡万山点了一下头,二姨姥爷又问道;“你在山上打猎之时遇到过邪祟之事吗?”
胡万山摇头说道;“但凡猎户人家,根本就不信邪祟之类的,再说了,我们手中的弓箭和猎刀都是辟邪之物,山上的邪祟一般不敢靠近我们,特别是我们宰杀猎物之时的鲜血,更是第一类辟邪之物。”
听到胡万山的话,二姨姥爷立刻从炕沿边上站到了地上,拿起酒坛子,先给炕里面坐着的两个女人倒满了酒,接着又给胡万山倒酒,胡万山慌忙站立起来,双手端着酒碗,口中说道;“应该我这个晚辈给您老敬酒才是。”
不料却听二姨姥爷说道;“庄户人家,哪里来的那么多礼节,来,咱爷俩这就干了这碗酒。”
话声未落,二姨姥爷已经放下酒坛子,拿起自己的酒碗,又是一仰脖,咕嘟嘟,一口气喝干了碗里面的酒,胡万山哪里能够落后,就见他也是把酒碗举到嘴边,一口气喝干了一碗酒。
这功夫,二姨姥对麻婆西施说道;“老爷们的事情咱们不管,来,咱们娘俩也喝上一大口,然后再美美地睡上一觉,等到明天早上天亮之后,你们再走。”
感情,这对老夫妻要留下他们过夜,这恰好符合胡万山的心意,原来他在想如何找个理由连夜送女人回家,现在,因为听到了老两口子的讲述,这会儿就是撵他走,他都不会走,更何况这恰好应了麻婆西施的心思。
女人的心,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这话一点都不假,老话说天有不测风云,其实呢,女人的心里面更是风云难测,按理说刚刚从虎口狼窝里出来,刚刚从噩梦中惊醒,应该是远离男人才对,为何偏偏要把好心护送他的半个徒儿当成了自己的男人了呢,不要说半个徒儿想不明白,就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