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刮着嘉佑的小鼻子“是不是又吃胖了,舅舅怎么感觉你又重了呢?”
注意到宝贝外甥的眼圈还是红的,像是刚刚哭过,他转头问言晚“你欺负他了?”
言晚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两句话,言泽野也愣了一下,又笑起来。
他贴在嘉佑耳边,对他说“待会舅舅带你去打那个叔叔,好不好?”
“妈妈说打人是不对的。”嘉佑抱住他的脖子,小声说。
客厅里开了十几支酒,看到言晚下来了,月清也把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准备开始切分。
“今天没人管你喝酒了,不过待会儿不要吐到我家里。”言晚对艾伦开玩笑说。
回忆起上次喝酒的惨状,艾伦的脸差点白了,他摆摆手,说自己这一个月都不太想沾酒了。
今天难得人聚得齐,许成也露了独家手艺,把自己烤的秘制火鸡从烤箱里端出来,是他提前煨了一下午的料,芬香扑鼻,火鸡表皮烤得酥脆发亮。
“好啦,最近两周大家都辛苦了,尤其是艾伦,看着比刚来的时候瘦了好多。”言晚挽起针织衫的袖子,笑着举杯,“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大家多喝点吧。”
“干杯。”江笙率先吹了声口哨,拿起手里的杯子和月清撞了一下。
言泽野不动声色地挤到他们两个人中间,又跟月清撞了下杯。
干杯之后,嘉佑也恢复了往常的活力,追着许成要厨刀,说要自己亲手切火鸡。
“小少爷,饶了我吧。”许成哭笑不得,把长刀举起来,让他够不到,“这东西太危险了,您别被割到。”
“嘉佑,不许胡闹。”言晚在他肩膀轻轻拍了拍,说,“过来妈妈这里,火鸡要等爸爸回来再吃。”
几个人围坐在沙发边上,聊着聊着,开始讨论起言泽野的婚事规划来。
“定下来没有?春天还是冬天结。”言晚手里端着杯子,问,“在国内吗?”
“不一定,目前打算是找个海岛,应该是国外的吧,人少一点的,清静。”
言晚建议说“那你们正好可以拍一套水底的婚纱照哎,用重纱的,效果出来应该会很好看。”
许成说“在海岛的话,就无所谓春天还是冬天了,反正都是一样的温暖,不如早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