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多管什么闲事?”陈芸芸挣扎着,看着苏含一步步走远,她的心也跟着凉,如果给苏含回去,那个男人要是知道,恐怕没有她的好日子过了!
不行,她不能给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能,她还想着解决掉苏含,再跟阿阅两个人好好生活。
陈芸芸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挣开两个农妇,撒腿就朝苏含跑过去。
被推倒地的农村都有点胖,反应过来后才跑,眼看着陈芸芸就要追上苏含,农妇慌忙大叫,“王家大婶,快拿石子扔那个女的,不能给她追上去,前面那个怀孕了,在流血!”
王家大婶人虽矮小,但扔石子就像掷铅球一样,而石子又比铅球轻,扔得可远了。
王家大婶闻言,当下跑去抓起一把石子,边跑边瞄准陈芸芸,专门挑些大的石子扔。
一颗,砸中陈芸芸的头。
两颗,还是头。
三颗,砸啊陈芸芸的脚眼。
扑通一声,陈芸芸倒地了,痛得她揉着脚眼骨头,恨恨地回头望王家大婶,见王家大婶还要扔,吓得赶紧又跑,但是却跑不快,一拐一拐的。
苏含己经跑不动,软软地倒了下去,而她此时己经接近公路边,趴在黄土地上的她回头望了眼后面,陈芸芸还在后面追过来,于是想撑起身体起来,可是起不来。
一辆轿车在公路边停了下来,车上走下来两个男人,一个中年人,一个年轻人,两人都带着眼镜,很儒雅的感觉。
苏含喘着气,面色呈现灰白状态。
“小姐,你没事吧?”轻年人蹲下来查看,发现她的裙子有血,不禁拧了眉,转头对站着的中年人道,“老师,这位小姐流血了。”
“救救我……有人……追我……”苏含实在没力气跑了,说完这句话就晕了过去。
两个男人望向后面,果然是看到有个高佻的女人在一拐一拐的追过来,再后面还有两个老女人,农妇那种。
中年男人蹲下来号了下苏含的脉,拧眉,“她己经怀孕五个月,但胎气不稳,如果不及时治疗,胎儿别说没了,就连大人都有危险。”
年轻人听完一把抱起苏含上车,中年男人则去开车。
车子一开走,陈芸芸就追了过来,却看到苏含被救走,恼恨地跺跺脚,一辆出租车恰巧经过,她毫不犹豫招手。
出租车停下。
陈芸芸钻上车,“快点开,跟上前面那辆车!”
出租车司要多看了眼她,也没说话。
“看什么看,钱不会少你的!”陈芸芸恶狠狠地瞪他。
出租车司机当然不会跟钱过不去,听她的,朝前面那辆高级轿车追去。
两名农妇见她们都搭车走了,就没再追,在转身之际,听到了空中有巨大的声音,抬头,瞪大眼,而这块空地的四面八方也瞬间出现了数十辆黑色轿车,把两个没见过世界的农妇给吓得腿都软得趴了下去。
这数十辆车整齐有序地停下,将两名农妇给围在中间,而空中的直升则降落在中间。
白峻修自直升机下来,却只看到两个抱在一起发抖的农妇,争眉,第一次有火气上来,转身大吼,“人呢!”
声音是吼的,心却是惶恐不安得几乎呼吸不过来。
本来他还期望着一下飞机就可以看到他一心挂念着的小女人,可是竟然看不到她的影子,只有两个胖胖的老女人!
白峻修不停地走来走去,心里那团火在不断蔓延着,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给烧毁。
有个男人跑过来,“老大,我们是真的查到,人是在前面那间屋子不错。”
“那人呢?屋子里并没有!”白峻修反问,恨不得一拳揍飞他,却依然强忍住。
“这个……”男人无话可说,他也觉得委屈,明明就己经确定了,早叫那些人不要大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