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胸口,止住了血。
苏欢咬了咬下唇,“你又不是大姑娘……”
“小爷我……玉体……岂是什么人都能看的?”
玉体?老夫老妻的,她已经看腻了!
苏欢叹口气,“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司马曜脑袋晃了一下,流了太多的血,让他意识越来越不清了。
“不可……”
司马曜猛地瞪大眼睛,因为在他还没抗议完的时候,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撕开了。不是脱的,而是被撕开了,这个女人……
“小公爷谅解一下吧,我得快点赶回家,不然要挨骂的!”苏欢帮司马曜消了毒,抹了伤药,然后开始用白布包扎。
司马曜虽努力保持清醒,但意识却慢慢开始涣散,他看着面前的女子,见她双手利落的给他包扎。
她的手似乎也受伤了,殷红的血浸透了手背上的棉布。
“你是哪家……”哪家的姑娘?
“我是大户人家的丫鬟!”
“哪家……”丫鬟?她胆子这么大,可一点都不像丫鬟!
“我才不会告诉你!”
苏欢抬头看向司马曜,脸上露出狡黠的笑。
“你这么不识好歹,回头一定找我麻烦!”
“你……”
上一世,司马曜虽然没被死对头抓住,但因为重伤且在数九寒天里冻了一宿,从此落下了寒症。每到冬日,他就特别怕冷,又经历了几次伐北之战,后来两条腿就不好使了,一到冬日就疼。
疼得整晚整晚睡不好觉,甚至于连路都走不了,外出还得坐四轮车。
苏欢帮司马曜穿好衣服,见衣服破了好多洞,已经不能御寒了。亏得她准备周全,临出门的时候把自己唯一一件大氅穿上了。
苏欢脱下自己的大氅,然后裹到了司马曜身上。
“这是我唯一一件可以御寒的厚衣物……”
司马曜看了眼身上的大氅,不过是普通的面料,里面装的也是棉花并非鹅绒,她大概真是某大户人家的丫鬟!
只是把大氅给了他,这小丫头外面就只剩一件褙子了,外面冰天雪地的……
“你身上有值钱的东西吗?”
“什么……”
苏欢见司马曜已经神识不清了,于是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上下一顿翻搅,从里面拿出一张银票和一块玉佩来。
“原来……你是女匪……”司马曜气血上涌。
“什么女匪?”苏欢嬉皮一笑,“你看我救了你的命,你的命多贵重啊,不如把这一百两银子和这块玉佩送给我当谢礼如何?”
“我若不答应……你当如何?”
“我还你就是了!”
“那你还我……”
苏欢叹了口气,竟真的塞进了司马曜怀里,不过转眼却抽了抽鼻子,嘤嘤哭了起来。
“我出门给主子买药,银子花出去了,药却没买到,回去少不得一顿鞭打……挨了鞭子还要罚跪,我把大氅给了你,只怕熬不住……救你一命,我却送了自己的命……”
“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便是死了也能添功德。”
“只是我还小……还没嫁人……呜呜……”
“行了……”司马曜咳嗽一声,“你拿走……拿走便是……”
“真的?”苏欢立马转悲为喜。
“嗯……”司马曜闭了闭眼睛,这丫头很会演!
“这多不好意思!”说是这么说,苏欢利落干脆的抽出了那银票和玉佩,“不过先说好啊,这是你给我的,可不是我要挟你的!”
司马曜勉强点了一下头,“如果这次小爷不死……日后还有重谢!”
苏欢凑近司马曜,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小声且坚定道“你不会死的!”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