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活着!”
这宇文成毓像是疯子一般,死死盯着她。
南宫盈月冷笑,“死没死的,你自己不会看。”
宇文成毓抱起柯卉,慌里慌张的去探她的脉搏,去感受她的心跳,什么都没有。
“柯卉,本王还没折磨够你,绝不容许你这样死了!”
宇文成毓抱起柯卉要走,南宫盈月拦住他。
“她已经被你逼死了,所有的恩怨情仇也该消了,难道你就不能施舍她一个死后清净?”
“休想!”宇文成毓两眼充血,“南宫盈月,你以为沈党会让他见到皇上?”
南宫盈月瞪大眼睛,摇头道“不会,没人知道……”
“本王早就知道柯卉在这里,也知道她手中有晏渊禁书的原稿,之所以放任不管她,就是在等着这原稿露面。”
“你告诉了沈党!”
宇文成毓狠道“挡本王者,死!”
南宫盈月再顾不上宇文成毓,忙招呼着老板娘和锅盖叔跑出去了。
从酒肆到皇宫,路并不算远,而且路上也没见有打斗过的痕迹。一直跑到宫门前,南宫盈月看着重重重兵守卫的皇宫大门,一切都很正常,一切也都很平静,难不成宇文成毓在唬她?
南宫盈月收回神思,朝那守门的禁卫军走了过去。
“什么人,快快止步!”几名禁卫军亮出了长矛。
南宫盈月忙道“我乃盈月郡主!”
领头的禁卫军瞅着南宫盈月打量了几眼,轻蔑道“我们不知道什么郡主不郡主的,只知道皇上没有召见,你就不能进去。”
“我不进去,就想知道独孤世子刚进宫了吗?”
那禁卫军冷漠道“无可奉告!”
南宫盈月心急道“事关独孤世子的安危,还请大人明言。”
“请离开!”
想撬开禁卫军的嘴,硬碰硬肯定不行。
南宫盈月背过身,稍稍酝酿了一下情绪,而后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转身泫然欲泣道“他与我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竟要进宫求皇上收回赐婚的圣旨。他怎么能这样,我好言好语,低声下气的求他,他还打我……呜呜……如若皇上真收回了圣旨……我哪还有脸面活在这世上……不如现在就撞死在宫门口!”
说着,南宫盈月还真要去撞。
那领头护卫忙拦住了她,“独孤世子根本没进宫!”
“你骗我……呜呜……”
见南宫盈月还要撞,那领头的十分头大,自先祖开国,还没人撞死在宫门口的。她死了没事,晦气了宫闱,他这个守门将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皇上不在宫里,独孤世子进宫做什么!”
“不在?”
“今日是先皇后的祭日,每年这个时候皇上都会城郊皇陵祭奠先皇后。”
出城了!
南宫盈月谢过那领头的禁军,起身往城门跑。老板娘租了三匹马,坐上马以后,很快到了城门口。
那老乞丐还在柳树下打盹,南宫盈月上前急问道“老伯,看到独孤钰出城了吗?”
老乞丐睁开眼,见南宫盈月一脸急色,也不含糊了,道“出去了。”
“糟了!”南宫盈月顾不上解释,驾马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