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
“哥哥最好了。”
“我要娃娃不能一碰就坏。”
“呃,哥哥来想办法。”
不多久,胜都流出一个笑谈,堂堂成王殿下正在学如何烧制瓷器。
翌日回门,南宫盈月赖在床上不想起。回门是回娘家,但她这娘家却是处处都是坑。
“还不起?”
独孤钰进门,他已经穿戴梳洗好了,一身宝蓝色锦袍,头戴冠玉,身姿秀挺,芝兰玉树一般。南宫盈月看得迷了,伸手求抱抱。
独孤钰笑着上前,低头亲了她一下。
“再睡会儿?”
南宫盈月摸着独孤钰的下巴,爱不释手。他的下颌线条完美,透着几分冷硬,手感很舒服,咬上去也有肉。
她看着他,眸光流转。
“你再这样看着本世子,我们今天就不用出门了!”
南宫盈月娇笑一声,“好啊!”
独孤钰满脸戏谑,手往她衣服下面钻。
“不要了,开玩笑的!”南宫盈月嬉笑着忙躲开,见独孤钰收回了手,又撒娇道“抱我起来。”
独孤钰把人从床上拖起来,安置到怀里,静静的看着她,静静地,而后突然道“苏欢?”
南宫盈月瞪大眼睛,“你喊我什么……”
“在八荒寨,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你用的就是这个名字。那在大荣,你也叫这个名字吗?”
南宫盈月疑惑,“怎么突然说起这事?”
“没,觉得这名字也挺好听的。”
南宫盈月突突的心平复了下来,他应该是没有想起什么,不然没有必要瞒着她。
独孤钰把她放下,起身去外面打水。
“让淳儿她们去就是了。”
“为夫今日要亲自伺候娘子梳洗。”
见独孤钰往外走,南宫盈月拳头一握,喊道“司马曜?”
独孤钰顿住身子,南宫盈月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他难道真的记起来了?
“我知道司马曜是你以前的夫君,你女儿的父亲,但我不想从你嘴里再听到这个名字!”说完,独孤钰沉着脸出去了。
南宫盈月差点扇自己一嘴巴子,没事提什么司马曜,让他吃这莫名其妙的醋!
等了一会儿,给她送水的是淳儿,独孤钰没有出现。
“姑娘,您昨天跟我说的那个庄子,我昨晚去打探了。”
“可打探到什么?”
“那个真的独孤世子确实在庄子上,只是我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眼神竟然不动,面上也没什么表情。”
“眼睛瞎了?耳朵聋了?”
淳儿摇头,“我试探了一下,应该是被人深度催眠了,已经丧失了部分意识。”
南宫盈月皱眉,“催眠?那不是你们沧海宫的独门绝技?”
“虽是沧海宫先人所创,但这些年出走的门人很多,所以单凭这一点,真不能说明什么。”
南宫盈月点头,又想了想道“那我们能不能把他偷出来?”
“我试过了,他反抗,而且他的功夫很高强,我左右不了他。”
“用点迷药?”
淳儿叹气,“用了,竟然对他不管用!”
谁对他催眠了,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