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夫人们了。”
“嗯,正好你认识认识她们,往后走动起来,也好给你解闷。”
苏欢甜甜一笑,知皇途曜为她才这么心细的。
“对了,刚从你这里出去的那位是?”
“宣爀将军。”
“还真是将军啊?”
皇途曜点头,“他原是京都人士,后来经我提拔来到平阳关镇守,如今算来已经有十年了。他因没有家眷,所以常宿在军营里,很少回城。”
“这样,我还想说请他夫人来呢!”
翌日,果然有几位夫人上门来了。
苏欢忙出去迎接,一共来了四位,有三位年纪大一些,三十多岁,另一位长得明艳的,则年轻许多,约莫有二十。
这年轻竟是昨天打人的那位,苏欢不由有些吃惊。
四位夫人向苏欢行了个礼,一一作了介绍,轮到那年轻的,她盈盈带笑道“王妃安好,奴是沈典事的内人。”
“原是沈夫人,几位快请里面坐吧!”
苏欢带着她们进了内屋,因身边没丫鬟,只能让老妇人去弄了茶水来。至于点心什么的,便吩咐一名将士出去买了。
“王妃,您这身边没两个伺候的丫鬟?”沈夫人问。
苏欢摇头,“只一对老夫妻。”
“您身子不方便,还是买两个奴才吧!”
“我们在平阳关也住不久,所以还是别麻烦了。”
“这样,奴从家里借您两个手脚伶俐的,等您回京了,让她们回府便是。”
见沈夫人这么说,其他夫人也搭话,说从自家借两位。见她们这么积极,苏欢本来决定这主意不错,但现在倒不敢开口了。
从谁家借,总是承人家的情,还要得罪其他家。
“不敢劳烦各位夫人,等有空了,让家里人去黑市买两个就是了。”苏欢只能这么道。
见苏欢这么说了,其他人也就不说什么了。
“王妃,若有什么不方便的地儿,您只管说,奴给您办就是。”沈夫人又添了一句。
其他夫人暗暗瞪了那沈夫人一眼,有一个嘴快的,笑问“沈夫人,您家的麻烦事够多了,只怕没什么闲余吧?”
沈夫人淡笑,“我家能有什么麻烦事。”
“听说何副将昨晚去您家喝酒,兴之而去,败兴而归,似乎是受伤了吧?”
沈夫人脸色有点不好,“谁乱嚼舌头,该掌嘴才是!”
那夫人讥笑一声,“倒也不知伤哪儿了!”
听着这话,其他两位夫人也捂嘴轻笑。显然她们是知道什么,但苏欢不知道啊,所以一时有些尴尬。见那沈夫人脸色难看起来,苏欢忙拿出棉布和棉花。
“我这身子不大方便,劳烦几位夫人了。”
沈夫人看着这棉布,实在素简,便道“王妃,您就给小世子穿这些?”
另一夫人道“棉布最好,绫罗绸缎的,看着华丽,给刚出生的小婴儿穿不舒服。”
其他两位也附和“一看王妃就是有经验的,不图那些华而不实的。”
沈夫人又被打脸了,冷哼一声,自去缠线不理她们了。
苏欢给了她们尺寸,说了一点注意的地方,而后找了个借口就出去了。四个女人一台戏,不过这戏太聒噪,她可不爱听。
院里,一个武师傅正在教沉羽他们连棍法,苏欢看了一会儿,觉得腰有点酸,便打算去花园里活动一下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