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途曜和苏欢得到消息,急忙来到皇上的寝宫,他们过去的时候,太医们已经到了。给皇上看诊后,出来脸色皆都不好。
“皇上只怕……臣等无能!”
皇途曜看向苏欢,苏欢冲他点了一下头,二人急忙进了里屋。
皇上躺在龙床上,面色苍白,几乎看不到一点血色,而嘴唇黑紫,这样躺着像是一具死尸。皇途曜匆匆来到床前,唤了好几声‘父皇’,却一点回应都没有。
“欢儿……快……快救救父皇!”
苏欢上前,先拍了拍皇途曜,“别慌,我来看看。”
苏欢给皇上把脉,眉头不自觉皱紧,先往皇上嘴里压了一粒提气的药丸。
半炷香后,苏欢收回手,对皇途曜道“我们出去说吧!”
他们出去的时候,太后来了,丽贵妃和景妃也在外面,几个太医跪在地上,显然已经被问过话了。
“皇上怎么样了?”太后看向苏欢。
苏欢上前行了礼,“儿媳还未弄清皇上的病情,需一些时日斟酌,不过太后也不必太担心,短时间内,皇上不会有事的。”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后日就是皇上的寿辰了,外国的使团都进京了,大臣们也都瞧着,这时候皇上病倒了,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丽贵妃嚷道。
苏欢低头,冲太后道“皇上这几日,定无法苏醒,更别说参加寿宴了。”
太后看向跪在地上的太医们,问道“苏院判,你怎么说?”
“回太后,太子妃娘娘说的是,臣等……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太后沉下一口气,“太子和太孙,你们两个跟本宫回养颐殿议事,太子妃留下照看皇上,其他人都先散了吧!”
“太后,臣妾也要留下!”
“臣妾也要留下!”
丽贵妃和景妃齐声道。
太后看了苏欢一眼,而后道“你们留下可以,切不能妨碍太子妃给皇上诊治。”
“是。”
皇途曜和沉羽跟着太后来到了养颐殿,太后问沉羽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事关皇上安危,况又是自己的亲祖母,便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孙儿追查钱嬷嬷来到御花园,正看到一白影掠过,追上去的时候,见他要拔剑刺杀皇爷爷,急忙阻止了。孙儿过去的时候,皇爷爷已经晕过去了。”
太后冷哼一声,“那钱嬷嬷在冷宫,如何又到了你们东宫?”
皇途曜道“前些日子,江南来的龙袍无故少了一条龙,那钱嬷嬷会水印的绣法,璇儿无意中透漏给了太子妃,太子妃便把钱嬷嬷从冷宫请了出来,这才及时绣好了那件龙袍。”
“钱嬷嬷是先皇后身边的老人,前些年疯傻了,到处找先皇后,本宫做主把她放到了冷宫,便是怕她在皇上面前提起先皇后,无端让他伤怀。”
“当年我父皇和母后,为何……”
“过去的事,休要再提!”太后喝了一声,而后看向皇途曜,“钱嬷嬷这事,到底是你东宫惹出的祸端!”
“皇祖奶,您看从龙袍出差错,再到二皇子突然疯了,还有钱嬷嬷的事,再到今晚皇上晕倒,这些事像是早有预谋的。那白衣人,又是什么人,为何能在宫中来去自如,还能避开那么多侍卫的耳目,而且孙儿派人去搜查了,并没有查到那白衣人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