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里，严厉寒的凤眸炯亮如火，如星辰闪耀。

看着自己臂弯里的小女人安静熟睡，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宠溺一笑。

孩子的想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蹦出来。

但只要想到有和她的孩子，他就觉得有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

严厉寒倒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接到程琳的电话。

从出事到现在，这是他们第二次联系。

约在了一家星级咖啡馆。

这个时间，人不多。

严厉寒推门进来，程琳立刻站起身，示意自己的位置。

严厉寒迈步走来，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严厉寒端起咖啡轻抿一口，望向她，“你怎么样？”

简单的一句问候，却让程琳鼻酸，差点落泪。

严老太让她留在严氏的事情，他应该不知道。

程琳从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告诉他邀功的。

更何况她留下来，并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事。

现在的这句关怀，她受之有愧。

苦涩一笑，她喝了口咖啡。

涩涩的苦味顺着味蕾，一直蔓延到心头。

“如果不想，你就离开严氏，你不用为谁做什么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包括我。”

严厉寒话落，程琳猛然一怔。

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