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三只,退下了。
那只小奶精还在嗷嗷地叫,趴在那一抽一抽的装死。
薄熙尘送完了三位长辈,回来时就见着她这副模样,不禁好笑。
扶着额头,轻轻地笑了一下“长辈们都走了,这样装着他们也看不见了。”
顾安西还是趴在那里撒娇,一下也不肯起来。
薄小叔无奈地摇头,过去单手把她抱起来,撩开头发看看——
双目含着眼泪,嫩白的小脸蛋红红白白的,看着特别地可怜。
他心软了些,轻轻地掐了下她的小脸蛋“以后还干不干这种事了?”
她嗷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
也不说话。
那小模样,乖乖顺顺的,看着就好乖好乖的样子,他哪里还有气?
这一关,小奶精就算是过了……
她这里过了,王老哥哥那里可不好过。
今晚,对于王老哥哥来说简直是……有生以来记忆深刻的一天。
回到别墅,虽然很晚了,但是了无睡意。
王竞尧坐在沙发上抽烟,一只手受伤了也顾不得疼,一支接着一支地抽。
秘书长没走,在一旁轻声细语地劝着“您的手受伤了,郝主任今天还说了让您不要喝酒抽烟,您怎么就不爱惜自己了呢?”
王竞尧抬眼,把烟掐了,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林桦和那个姓风的,真的成了?”
秘书长心中叹一声人都已经官宣了,您说成没有成?
但是他仍是轻声细语地哄着自己的上司“林小姐的年纪也不小了,她总是为自己将来打算,又不是不婚主义……一直等不到回应,不免就退而求其次了。”
这话,是给了上司足足的面子。
老哥哥的心情好了些,又重新地振作了起来,“你说得不错。”
秘书长笑笑,“论才情论气度,在北城谁能比得上您呢?”
这话,拍得有些过了,王老哥哥就睨他一眼“这话不老实。”
秘书长不愧是他身边多年的人,最是会说到他的心里去“高处不胜寒,同时也寂寞,您享受这寂寞的凄美,不代表旁人都懂您的心思。”
这蛋痛的文字,很是让老哥哥得到共鸣,他极有气度地笑笑,然后才说“”“景川啊,你这个小机灵鬼。”
秘书长含笑,在一旁陪着,降低一下存在感。
老哥哥身体往后靠着,忍住又想抽烟的冲动,手放在沙发背上,“景川,你说说这事儿,那小王八事先知不知道?”
秘书长心中苦笑,得了这位爷,您还真的真情实感上了。
今晚这一出小顾总知不知道,这重要么?这根本就不重要啊
他小心翼翼地说,生怕又惹得上司不开心。
王竞尧靠着,微合了眼“算了,气死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没有人心疼。”
说完,伸手拿了一颗薄荷糖,有些不是滋味地剥了放进嘴里。
秘书长见差不多了,于是告辞。
王老哥哥一个人无聊,一会儿想想又生气,就忘了医生的话开了一瓶酒,自己痛痛快快地喝了半瓶。
这半瓶酒喝下去,好家伙,次日老哥哥直接就病了。
病得还怪严重,高烧直逼40度,一大早地被下人发现,又急急地通知了王景川。
那边,王景川感觉自己才和被窝打了个滚,就接到了电话,立即就掀开被子起床,一边着衣一边对着太太说“我去一下王先生那里,今晚不一定能回来。”
太太多少有些微词,抱怨“又是王先生王先生的,你当这个秘书长,这辈子是搭给他了,看看,孩子的学习你是多久没有过问了?昨天还是咱们的结婚纪念,你还那么晚回来。”
王景川回头笑“这不是在其位,谋其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