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西确实是有些疲惫了,伸手摘下口罩“手术马上就要结束了,你现在进去只会打扰。”
陆雪曼吃了闷亏,此时身后八个精壮的保镖傍身,底气很足一心想要解救儿子,往前走了两步“如果我现在就要求见我儿子呢?谁知道你是不是害他。”
说完,她身后就走出一个医生来,老模老样的也不知道陆雪曼从哪里弄来的,反正在顾安西眼里有些寒酸得紧。
她累了,倚在一旁的墙壁上,面上似笑非笑地“陆衡的腿当初是植入一种新型纤维才保住小半截,请问这位知道这种非问世的材料吗,知道属性吗,进去能怎么样?”
陆雪曼的脸僵住了,半响才喃喃地说“竟然是没有面世的医学材料,顾安西,你和薄熙尘就是两个黑心医生,我们陆家都不及你们。”
顾安西无语得很,翻了个白眼“论毒谁能比得过陆家?”
她有些不耐烦,问一旁的护士“保全呢,怎么还没有来?”
护士的腿也在抖,生怕陆雪曼一个冲动就进去了,要知道手术室是无菌的,陆雪曼猪脑子什么也不懂,把儿子害了还要拉上他们医院。
她咽了一下口水,“应该,是快了吧。”
顾安西侧头睨她一眼,随后手一扬,手里就多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银光寒寒。
陆雪曼倒退一步,抽了一口气“你想怎么样,这么多人不是想杀了我不成?”
顾安西手轻轻地扬了一下,那柄刀片正好擦过陆雪曼的耳际。
一道血痕出现,陆雪曼几乎没有感觉到疼。
可是几秒过后,她就尖叫了一声。
出血了,竟然出血了。
她的耳朵是不是掉了?
她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顾安西又翻个白眼“看吧,自己的命可是比儿子的命重要多了,一点小伤就哭天叫地了。”
陆雪曼伸手碰耳朵,耳朵还在,只有一道浅浅的血痕,流了一点点的血。
可是她丝毫不怀疑,顾安西要是想要她的命,就只在分秒之间,因为墙壁上插着一把刀……这小姑娘,太狠了,简直是没有人性。
她心里咒骂,但是腿却是软了……
这会儿,保全总算是过来了,一下子就来了四五十人,半拉不拉地把陆雪曼给拉走了,陆雪曼有些呆着……
顾安西靠在墙壁上,侧头对着护士说“你过去问一下郝主任怎么样了?”
护士不满了“您一心为了陆先生打算,可是他妈妈还这样误解您,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顾安西笑了一下“不过就是被宠坏了,现在无所是事,有些作而已。看,她可怕死了。”
一句话把小护士又逗笑了,她扶着顾安西,“那您在这里等一下,我问了就出来,一会儿扶您去休息。”
顾安西点头。
小护士才松手,就感觉到不对劲,再一回头顾安西的身子软软地倒下去了,她吓到了,立即就扶着,动作太快手臂一下子就撕到了,很疼,可是她忍着慢慢地把顾安西放下,同时大喊一声“快来人,小顾医生晕倒了,叫产科的医生来。”
顾安西也没有完全晕倒,她靠在护士的肩上,无奈地笑笑“叫什么产科,就是血糖有些低,给我吊些生理盐水就好了。”
小护士抿着唇,想笑又想哭,又……很疼。
因为顾安西不舒服,薄夫人和薄老爷子一会儿就赶过来了,自然是心疼得要命,薄老爷子不怕肉麻,乖乖宝宝地疼着,在一旁端茶递水,特别地殷勤。
不光是他们,王老先生和王老太太也过来了,老先生看着薄家老爷子这般模样,心里嘲笑得要死,也有些不耻,当男人当成这样,太没有骨气了。
老太太倒是正正经经地过来看孩子的,和薄夫人在一起研究着怎么进补,怎么养身子,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