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逗弄兰儿姐家的小丫丫的时候,有点触景伤情说出来的。”
“那杨府现在孙儿辈里面有那些子嗣啊?“杨华梅又问。
杨若晴摇头,“具体的我没好问,爷他们有没有打听,我也不清楚。”
“我只知道大妈周氏是没有再给文轩大伯生儿子,膝下好像就生了一个闺女,”
“至于其他的小妾们有没有给文轩伯生儿子,我就更不晓得了。”
听到这番话,杨华梅看着那边正在玩耍的小黑,感慨道“这不关多大的家业,一定得有儿子来继承才行啊。”
“虽说老王家穷,一大家子人住的地儿都抵不上这杨府的一个小后院,可我还是觉着好,哎,看来我也就是个村妇的命,注定做不成这大户人家的少奶奶啊!”她道。
鲍素云笑了笑,对杨华梅道“我跟你想一块去了,咱就是村妇,注定在长坪村过日子,自在,舒坦,也踏实。”
杨若晴点头道“我也有同感,这些所谓的大户人家,水太深了,咱是过来认亲的,再送寿礼,”
“咱做完客了就走,远离这些是非,文轩大伯爱咋金屋藏娇,那是他的家务事,跟咱都没半文钱关系,不议论了,被丫鬟们听去又要起祸端。”她道。
鲍素云和杨华梅都表示赞同,这个话题打住,聊起了别的。
……
杨府后面,隔着一条小街的那个看起来冷冷清清的院子里。
外面冷冷清清,可是院子里面东厢房的绣花大床里面,却是锦被翻红浪啊!
略显富态的男人的身躯,跟女人光滑白嫩的身子死死纠缠在一起,如同两条巨大的鱼,在红浪中随波起起伏伏。
整张床,发出不堪承受的声响,吟哦声,喘息声,混杂在一起。
这世上有一种情,叫妻不如妾。
妾不如妓。
妓不如偷。
偷不如偷不到!
这世上还有另一种情,那是一种扭曲的,不为世俗看好和接受的,叫——‘’。
“啊!”
随着女人一声快要断气的叫声,红浪里的风波终于渐渐的趋于平静。
杨文轩从女人的身上翻了下来,四仰八叉的平躺在一侧,望着这红色的帐子顶篷,大口的喘着气,眼睛翻着白,显然是刚从巅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