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无所谓的笑了笑,并摆了摆手“娘你说的哪里话呀,您是长公主,有自己的尊严和体面。”
“那种小家子气的事我来做,我不怕做那个恶人,反正我是村妇一个。”
“再说了,娘的目的是邀拓跋凌过来把事情告诉他,娘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恩惠了,”
“何况,拓跋凌这个人现在的立场和身份,就是我们大齐的敌人,是个危险人物。”
“在雁门关那里,他不知道杀了多少我们大齐的百姓,掠夺了多少粮食牛羊呢。”
“把他撵走,我巴不得。”杨若晴道。
撵走了,过几天棠伢子回来了,就不怕露馅了。
让他赶紧去循着拓跋娴的线索找寻他的身世真相吧,去忙起来吧小伙子!
……
风平浪静的过了几天后,骆风棠他们的运输队终于回村了。
运输队回村,这股子动静对于村里大多数人家来说,其激动和欣喜,不亚于过年。
为啥?
因为这年头交通极其不便利啊,没有飞机没有高铁,甚至连大马路都木有。
所谓的官道,也只是做了一些平整或者铺砌了石板之后的路,长途跋涉个上千里,还都是靠马的脚力,
一路穿洲过郡,经过树林和山野河流,不知道要遇到些什么人,发生些什么事。
地头蛇,强盗,山贼,蛮横的当地村民……
一切都有可能。
所以去一趟京城,来回耗时两个月,对于大家来说,就是出去冒险了。
脑袋是别在裤腰带上。
看到家里的丈夫兄弟儿子安然归来,运输队成员们的家属们的心也终于落到了肚子里。
一个个找到自家的人,欢天喜地的回家去了。
“晴儿,这些东西我们收拾就行了,你和棠伢子肯定也有好多话要说吧?你们也回屋去吧。”
杨华忠对骆风棠和杨若晴道。
小两口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脸同时都红了。
“好,那就劳累岳父了,我们等会再过来。”骆风棠道。
杨华忠微笑着点头,“你娘去杀鸡去了,等会夜饭烧好了,我让小安过去喊你们。”
“好!”
刚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里,门还没来得及关上,骆风棠就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杨若晴。
“晴儿!”
他紧紧把他箍在怀里,埋下头去亲吻她的脖子和耳垂。
“咯咯……痒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