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歪!”杨华忠道。
大安表示赞同的点头,“我如今也是做爹的人了,对峰儿,我自然是疼爱的,但再疼爱也要有个限度,该严格教导的时候我一点都不马虎!”
“大白表弟的这种行为,实在要不得,不过,看在他才十二岁的份上,既然我梅儿姑姑也打算原谅他,那我们也就给他一次机会吧,不要再追究了!”
孙氏道“大安说的对,看大白后面的行为。”
老杨头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孙子是老王家的孙子,咱老杨家人也不好说啥,何况梅儿自个都是向着那孩子。”
杨华忠依旧眉头紧皱,道“倘若再有下回,我便以长坪村里正的身份来处理这事儿,咱村绝对不允许出现那种不孝的人。即便将来考取了功名,连自己的生母都打,这个人的品性从骨子里就坏掉了,还能指望他将来做个为民谋福的好官么?坚决不允许!”
……
仿佛为了验证杨华忠的话似的,还没过两天,在小朵出嫁的前一天下昼,杨华梅又哭着跑回了老杨家老宅找谭氏去了。
当时,老杨家的所有女眷们,全都汇聚在村口的杨华忠家。
照着这里的风俗,小朵明日出嫁,明日一大早,项家那边的迎亲队伍就要过来。
然后杨华忠家这边的亲戚朋友,也都要赶在早上过来送礼,添妆,吃早上的酒席。
而老杨家这边的老少爷们吃过了早上的酒席,上昼要做为‘送郎舅’,抬着嫁妆,护送新娘子前往男方家。
所以,这提前一天的下昼,家里的女眷们便要过来帮忙伺弄酒席上的菜肴。
男人们也没得闲,杨华忠带着爷们在那里最后一次清点嫁妆,然后把嫁妆打包好,贴上大红的喜字。
往崭新的红绸绿缎子且绣着并蒂莲花和鸳鸯戏水的被褥里塞入红鸡蛋和大枣花生,寓意吉祥。
而就在这时候,谭氏找人捎信来了杨华忠家,让老杨头和杨华忠赶紧去一趟老宅,说杨华梅又挨了大白的打,让他们两个赶紧过去主持公道!
“咋会又挨打了呢?这才过去了几天啊?”老杨头抓住前来传话的杨永青问。
杨永青一头雾水,“爷,又不是我打的我姑,是大白打的,我可是啥都不晓得呢,我奶让你和三叔赶紧过去一趟,说梅儿姑姑在那里哭着要寻死觅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