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些诧异的看了老杨头一眼,笑得有点怪异“兴奎那孩子,回头我得骂他,啥都不晓得就在外面瞎说。他爹对我的好,他晓得个屁,就是他爹福气薄没修到阳寿,走得有些早,哎!”
老杨头选择不听这些,只坚持自己的看法“嫦娥妹子,你的委屈,兴奎不懂,外人不懂,可哥哥我懂啊!”
“说起来,是哥哥我不好,当年要是我硬气一把,狠狠心把谭氏那个泼妇……”
余母手边的酒盅突然被打翻,她下意识扭头往灶房那边看了一眼,压低声急切道“老杨哥,你酒喝多了,不要瞎说!”
老杨头被余母的反应给惊到了,但老汉心里素质好啊,啥风浪都能扛。
他笑了笑,一脸平静的道“嫦娥妹子,我晓得你心里是怨我的,当年要是我硬气一把,你这会子也不会在余家村,早早就守了寡……”
余母猛地站起身,面色惊恐,目光慌乱,沉声并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了,看来我真不该来陪你喝这盅酒,我去喊兴奎过来陪你吃饭……”
余母转身要走,老杨头再次喊住她“等一下。”
余母僵在原地。
老杨头推动轮椅来到她身旁,把一个东西塞到她手里。
余母低头一看,竟然是一颗白色,圆溜溜,珠圆玉润的东西,大概跟一颗花生米粒般大小。
“这是珍珠,能卖钱的,你收着。”老杨头沉声道。
余母明白过来,吓得手掌心都在颤抖,好似捏了一只烫手山芋在手里。
“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吃完赶紧回去吧,往后没事儿别来我家!”
余母把珍珠扔到老杨头腿上,吓得一口气跑去了后院,连灶房都没敢进。
灶房里,周氏站在锅台边用米汤和锅巴煮粥,余兴奎站在边上手里捏着一块烧得金黄的锅巴咬得咯嘣响。
“……老杨伯跟咱娘是老相识了,先前死活要咱娘上桌吃饭,肯定是有话要说,你别急着过去,等吃完这块锅巴再去……”
周氏是这么跟余兴奎交流想法的,余兴奎是个听媳妇话的男人。
从前跟第一个妻子相处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时常吵嘴打架,大老爷们地位得摆正,没少把媳妇气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