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生气,怒则气上,思则气结。思虑太过,气机容易板结。”
这番话,杨若晴听明白了,陷入了沉思。
老杨头听得一脸懵逼,“啊?旺生啊,你能别拽文不?说点我能听懂的啊?”
旺生抬手摸了下下颚的短胡须,略有尴尬。
杨若晴说“爷,说白了我姑往后要控制脾气,心胸要开阔,不要动不动就跟人置气,跟自己生闷气。除此外呢,要乐观积极,不要老是去想过去的人和事让自己活在阴影里走不出来!”
还是杨若晴的解释对老杨头的胃口,老汉一下子就醍醐灌顶了。
“哎,你姑啊,这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啊!”老汉叹口气,推着轮椅让到一边去自我消化去了。
“旺生,前院喝茶。”
杨华忠挪了过来,招呼旺生。
旺生摆摆手“多谢,不喝了,家里还有事我先回了,有啥情况再叫。”
杨华忠深知旺生家里开医馆,每天去他家瞧病的乡亲父老也不少,即便出诊也不能耽误太久,所以便没有强留旺生喝茶。
“好,那我送你出去。”
杨华忠说着,正要来送,骆风棠已过来拦下。
“我去替岳父送,”他转而又帮忙接下旺生手里沉甸甸的药匣子,做了个手势“旺生大哥,这边请。”
送走了旺生,没一会儿杨华梅就醒了,除了骆风棠和余兴奎回避外,其他人都进屋来看望杨华梅。
老杨头坐在床边,将旺生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杨华梅。
末了,老汉语重心长的说“梅儿啊,人死不能复生,往后你就别再想着栓子了,你看看你这身体,年纪轻轻的搞出这些毛病来,将来可咋整!”
谭氏也抹着泪,劝杨华梅“你看你娘我,都七十岁的人了都没有妇人之症,你才三十出点头就摊上这么个病,就为了王栓子那个短命鬼,值嘛?”
杨华梅原本正低头聆听教诲,陡然谭氏这话,猛地抬眼望向她。
“娘,人死为大,你老能不要那样说栓子吗?”
谭氏习惯性的就想回怼过去,实在看不惯自己闺女被一个死人连累得病魔缠身。
可对上杨华梅那几近哀求的眼神,谭氏的心软了。
“好吧好吧,娘可以不骂他,但你得答应娘,不准再想他了!”
“娘,我这病……跟想不想栓子没啥干系的。”杨华梅弱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