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塞到了华胜婆娘的嘴巴里。
于是,华胜婆娘被迫安静了,眼泪哗啦啦顺着眼角往下淌。
不相干的人要是陡然闯进来看到这个画面,八成会心疼华胜婆娘,一下子被这么多人欺负……
但如果你清楚事情的原委,你就会觉得不应该塞臭袜子,应该直接用一坨狗屎糊住这个婆娘的嘴。
“旺生大哥,既然你来都来了,那就劳烦你帮我这位婶子开些抗风寒的药吧,回头药钱算我账上。”
杨若晴当着众人的面跟旺生那说。
旺生点点头,来到床边打量了几眼华胜婆娘的气色,试图去把脉,华胜婆娘在被子里扭动得像条肉虫,压根就不让旺生碰。
旺生只能无奈的收回手,来到一旁,凭着经验给华胜婆娘来了两副药,然后放到了桌上。
刘氏再次迫不及待的催促杨若晴:“这下药也开好了,咱对她可真是仁至义尽,晴儿你总该跟咱说手这屋里到底藏了啥大秘密吧?”
实不相瞒,先前旺生开药的当口,刘氏就已经在那翻箱倒柜的找‘野男人’了,结果肯定是没找到。
杨若晴对刘氏说:“四婶,这个秘密就是,黄婶子家筹备年后的六两银子,是她偷的!”
杨若晴手指直接指向床上。
所有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床上。
床上原本正在扭动以示抗议的华胜婆娘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就像是一条被打中了七寸的蛇,瞬间僵硬在地没法动弹。
但也仅仅是片刻,那蛇又开始蠕动起来,相比较之前,这回她更加激动,愤怒,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眼睛里涨了血,仇恨的目光瞪着床前的每一个人,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诅咒,仿佛随时随地都可能自爆来拉着众人一起下地狱!
“啥?那钱是她偷的?之前不是说是大洲那个小子偷的吗?”刘氏惊讶出声。
杨若晴说:“之前也是怀疑,现在,我在东屋找到了证据,能够证明那钱是她偷的!”
“啊?”刘氏彻底傻眼了。
她直愣愣望着床上给裹成了蚕蛹的华胜婆娘,怎么都想不通咋是她偷的?这两家隔着好一段路呢!
刘氏随即又回想起今天在杨氏家院子里,大洲爹娘确实是底气十足一口否认他们家大洲偷钱这个事儿,看来,还真是冤枉人家了?